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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远南身上也小有肌rou,徐泽如的睡衣穿在徐远南身上还是有些宽松。徐泽如找给徐远南那套睡衣是腰间系带的,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领间的风景意外的美。徐泽如不动声色地将美景尽数览入眼底,纯洁地欣赏够了,这才掐了烟,走到床边,掀开空调被躺进去,转瞬便打起了轻鼾。好么!原来只有他一个人把男男授受不亲当成了一回事儿,难怪睡前连床被子都不找给他。但是,就算有血缘关系,他俩实际上也还是才第二次见面的陌生人吧?就这么不设防地躺平,也不怕……哼哼!也不知这以林meimei姿态空降进他生活中的小叔是真笔直笔直的单身主义大好青年,还是弯的深藏不漏并且压根儿没把他当成男人的纯汉子。默默望了一眼光秃秃的飘窗,26℃的室温,吹着空调不盖被子睡飘窗的话,睡起来指不定就得发烧……现在这种非常时期发着烧去医院挂水……傻逼才去睡飘窗!掀开被角,钻进被窝,关上床头灯。徐远南跟徐泽如钻进了一个被窝,中间却留出了两尺的空当。脑补得再欢快,脑回路里养了再多的小蝌蚪,也抵不过五个八空降而来的身份。一朝重逢,徐泽如在徐远南心里便成了瑰丽的烟花,道德伦理强横地镇压了他心底那簇小火苗,口花花眼色/色心底却也只能努力地将五个八摆回小叔的位置。徐远南躺在床上听着徐泽如的呼噜声数羊,数了两百多只才睡着。他的呼吸变得平稳,徐泽如的呼噜声也适时低了下去,黑暗中,躺在靠窗一边的人似是睁了下眼,却更像错觉。徐泽如轻轻翻了个身,月光洒在脸上,映出微弯的唇角。满室静谧,只剩两道呼吸声和着秒针的动静,此起彼伏。前一天晚上,各怀心思,谁也没记得拉窗帘。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洒在床上,徐泽如皱着眉扯起被子蒙上了脸,被被子勒了下脖子的徐远南拧着眉嘁了一声,团着被角翻身躺了五秒,很快便散发着怨气坐了起来。从小就这么个毛病,被吵醒了就很难再睡着。怨念地盯着睡得死沉的徐泽如露在外面的大半截腿醒了醒神,徐远南面无表情地关了闹钟,赤脚下床拉上窗帘,转身出了卧室。接连忙了两个星期,徐泽如这觉一睡便睡到了中午,还是被饭香给勾醒的。客厅里电视开着,法治频道里正在上演着男人出轨,糟糠之妻收买保姆做眼线的狗血普法栏目剧。茶几上,山核桃和开心果装了半果碟,半袋牛rou干压着鼠标线,徐远南的笔记本屏幕亮着,白色道袍的小道士呆呆的望着天,头顶ID:行一。“可乐鸡翅?”捏起块翅中啃了一口,砸吧砸吧嘴,徐泽如品评般称赞,“味道不错。”“哼哼,那……”卧槽!翻炒着西兰花的手一顿,徐远南心底大草原上的羊驼又一次脱了缰。“囝囝……”徐泽如慢条斯理地吮净了指尖上的糖渍,微笑着揉了揉翘在二呆呆的徐远南头顶的那几撮呆毛,“要糊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