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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得人面独足八翼,一张喙锐而且长,一头扎向那枭阳人,对准心脏的位置猛地一啄,登时只见那怪物胸腔破裂,爆血而亡。而那鸟待击杀了枭阳人,只倏忽间便凭空消散。那刚来的数名巫祝见状,神情惊异,唤了声:“是青鸐!”纷纷将目光投向阿淼二人身后。阿淼见状,忙不迭随之转头望去,却只见身后是一片山坡,山坡之上不过半人高的杂草,草间穿梭出没的各类长蛇,除此之外,哪里瞧见半个人影。阿淼忙开口询问为首的巫祝青年道:“请教诸位,方才可是有人在此?”为首的青年则答:“那鸟名青鸐,乃是幻术所化,本门降神之术所召,我等见了那鸟,以为是本门长老所为,不想却并未瞧见身影,不知是谁。”阿淼闻言兀自寻思,一旁阿山则道:“多谢各位巫祝大人相救,我兄弟二人感激不尽。只不知诸位因何至此?”青年道:“我等皆是奉巫咸大人之命,前来探查那异国之人。”阿淼一听那“巫咸”一词,脑中回忆一番书中内容,巫咸正是六巫之一,主施占卜之术,亦是宗主之国御用巫师。阿山又道,将阿淼从方才的思绪中拉回:“之前见那几个贼人在我等家中弄鬼,我们需快些回去,查看爹娘状况。”阿淼闻言颔首,将阿山背起,随后告别众巫祝青年,二人返家不提。此番到了家中,只见爹娘二人仍躺在空地之上,姿势如前。而一试他二人脉搏,果真已是断气多时。一旁阿山见罢此景,早已痛泪盈眶,伏在二人尸身之旁稽颡泣血,痛不欲生。而阿淼只沉默不语,胸口宛如压着巨石那般,透不过气来。念及自己本是穿越而来,这逝去二人并非自己的生身父母,自己仿佛一个外人,感情到底隔着一层,始终融入不了他们的世界。又见阿山哭的死去活来,想劝却又觉自己并无那立场。欲道节哀顺变吗?可人子之痛,岂是外人能够体会的?终于阿淼嘴角浮出一个冰冷的弧度,却与哭无异:“原来这便是失去亲人的感觉吗?……”想来他穿越之前,父母早亡,乃是孤儿。如今因机缘巧合,他被迫介入他人的世界,不再孤身一人,终于令他体会到世间亲情为何物。穿越的时日虽不长,然足以知晓家是何意。而如今忽地竟又得而复失,心下失落可想而知。缓缓跪下,阿淼咬牙拽紧双拳,心下暗暗起誓曰:“无论这是何等世界,亦不可如此轻贱人命,定要那等作孽之人血债血偿!”正如此在心中念着,不料却是阿山止住痛哭,抹了眼泪,见阿淼低头垂首跪着,便忙不迭哑着嗓子转而安慰阿淼道:“此番阿水莫要难过了,便是爹娘不在了,还有山哥,山哥会顾看你!……”一旁阿淼闻罢此言,登时百感交集,龇牙道句:“你自个儿顾好自个儿便好……”终在嘴边扯出一个较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你这人怎的如此令人难为情啊……”……之后两兄弟便收拾了伤恸,将父母下葬,正葬在阿淼穿越而来落下的那处水潭的山坡背后。兄弟二人谈及日后的打算,阿山欲重cao父业,作那种植蓍草之农;而阿淼则道自己欲暗自查访父母之仇。阿山闻言摇头劝道:“不可,那等人虽属可恨,然来头不小,神通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