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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第一段前两句,与后二段大意相同,即某池塘岸边长着蒲草菡萏,有一壮美青年为己所爱,赞美他高大威武,又言己思之如狂,辗转难眠,且悲且怅。全诗坦率热烈,情感直接。注2:同出自,第三段最后一句。待续我想说,谁还能比我卡得更“销魂”?~TT______TT~捂脸逃~~终 恋阙几声闷响,惊破帐里酣梦。凤晫甫一睁眼就变了颜色——枕边人已不知所踪。从里到外登时刮过一阵不知何来的疼痛。“咚”,他狠捶一记榻沿坐起,厉喝道:“来人!”两个年轻内侍仓惶而入。“更衣!常安呢!?叫他即刻给朕备……!”话音戛然而止,只因视线所及之处竟摆着那张瑟——那张,某个人从不离身的瑟。一时间,心就犹如九天碧落各去了一遭,悬在半空砰砰乱跳。窗外,不知打哪儿来的闷响一声紧一声地凑热闹。凤晫狠狠吸了几口气,脸色依旧沉得吓人,却不再言语,抬抬手示意更衣。一内侍机灵,一面服侍一面察言观色,大着胆子说:“禀皇上,那是爆竹响。将军听见第一声就起了,猜是有人抗旨放庭燎。常总管便带人出去了。”“……他,走了有多久?”内侍反应极快,“回皇上,有小一刻了。”顿了顿又补一句,“瑟也是将军吩咐奴才搬来的。”凤晫瞥了他一眼,后者顿时噤声,不敢再言。挥退内侍,凤晫坐到案前,瞪着那张瑟。手掌火辣辣疼着。半晌,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风动雪舞,飘在脸上痒痒的。老梅信步择着下山道,马上的人一身窄袖胡服,没披大氅,只戴了顶镶紫貂的胡帽,长发披了一背,革带杀得腰身忒细,坐姿却全然不似来时那么飒爽笔直,晃得跟马脖子上的金牌有得一比。浑身都是破绽。山路折转,前方陡然闪出一片寒光。老梅嘶声倒退,马背上倏地空了。来者微凛,猛地纵身一跃,手腕疾转——只听空中叮叮当当一阵交响。一声闷哼,白衣女子跌进雪地里,射出的蜂针全数落空,抬起的眼神惊愕又不甘。那张脸,是可瑜。苏骊正斜坐在一树杈上,拍拍掌中雪珠,居高临下望着她。“回瑾,南疆三王子许了你什么,让你这样铤而走险?”女子一震。“不可能!你怎么知道……!”这时她才发现对方身后还有一人,一身靛袍,星眸含霜,“师兄!”“呵,我不光知道你跟可瑜是孪生姊妹,知道你是南疆细作。”苏骊懒洋洋道,“还知道,你师兄比我更清楚……”“何必多言。”靛衣男子打断他,“她做出这种事,‘药王谷’断容不得她。你也不用拿话刺我,那蛊于他暂且无碍,反而于你有妨。跟我回谷。”女子捂住伤臂,心知事败,仍忍不住嘲讽:“丹陛至尊这般待你,可你对他却不过如此。”苏骊才挑眉,她已转向另一人,神色幽黯。“原来,师兄竟是‘孙麓平’。好生可笑!堂堂‘药王’大弟子,居然跟朝廷鹰犬为伍。那‘九转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