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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悔改,不染混浊深夜的闯入者说因为我深深爱着的人被你无情的夺走吟游诗人的竖琴声在群山中回响惊醒了沉眠在噩梦中的杜马克人之于梦中从不知自己是做梦那么惊醒之时又怎么知道这不是梦?人间的荒诞怪奇如梦胜梦而悲剧与恐惧甚至超越命运杜马克看着自己的手上握着一支银色的笔最终章那天的雾是清灰色的,而雨,沿着滴水兽落下,重重打在地面的水洼上。沿着青苔生长的地方走去,阴湿的石头似乎记录了某些不为人知的故事。前方的独立住宅里住着一个作家,他的故事和这一片的环境一样阴郁。穿过庭院,来访者推开门。这是一个简单到空明的和室,屋主人穿着简单的浴衣,正跪坐在书桌前。桌上有一本黑色纸页的笔记本,一只造型奇异的银色墨水钢笔,几张已经发黄的剪报,上面似乎是某个罪犯被处死的讯息,桌边还有一杯清茶,冒着热气。“安藤先生,”来访者问候作家,“看来您正在写作?”被称为安藤的作家是一个中年人,和一般的欧洲人一样,金发蓝眼,他对客人友善的微笑,却掩饰不住病重的身体,不住咳嗽。“不过是取材。”作家说。“说起来安藤先生竟然也喜欢用银色的笔在黑纸上创作啊。”客人说,“非常……特别。”客人回忆了一下,“不过想来,我也曾认识另外的几位这样写作的作家。”“是吗?”作家笑道,“嘿,也许我们之间是心有灵犀。”“曾有两位,说起来他们的笔名,也和您相同。但是那都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事了。”“给你的杂志投稿的作家这么多,时间这么久,原来你还记得这么牢。”作家招手邀请客人做下,给他斟上一杯清茶。“因为很特别。”客人说,“我至今记得第一个笔名为安藤尤里克的人,是个优雅的女士。”客人看着茶叶,陷入了回忆,“安藤女士曾写过一个校园故事,有关被诅咒的少女的复仇故事。其实写这种故事的作家挺多的,只是那位安藤女士似乎有某种妄想症,总是神志不清地吐露什么侦探和作家的冒险,还说是噩梦让她预见未来。所以我印象特别深,”客人摇头,“但是至少我是不能理解。说来,她也用银色的笔在自己的黑本子上写故事,还不明所以地代入一个作家的人设。”“我猜当年她的故事并没有发表。”作家说。“不不,后来发生了一些奇妙的转折。也与第二位笔名为安藤的作家有关。”客人笑道,“后来大概是我认识哪位安藤女士的五年后,我收到新的稿件,那位作者在安藤女士的原稿上有些修改,又加了很多新的东西,峰回路转地变成了一个新的故事。一个有关邪神献祭和时间回溯的故事”客人顿了顿,“那位作者,自称是先前的安藤老师的儿子,并且继承了她的笔名。尽管时间已经过去七年多了,我竟然还记得这么清晰。”“因为特别啊。”作家说,“特别东西总让人难忘,不管是五年还是七年,不管是不是隔了一个世界。”“那位安藤先生,甚至自称那是现实的改写,我想他可能也继承了他的母亲的妄想症。”客人说,“不过在受到那些稿件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上他,甚至不知道他到底叫什么,又长的什么样子。”“也许是追随他母亲的脚步去了。疯狂的作家总是有疯狂的归宿。”“像您,就很理智,纵然写着怪诞又疯狂的故事,活得不是还是很清明吗?”作家只是笑笑,然后又忍不住拿着纸巾咳嗽起来,白色的纸巾上染上点点血迹,格外怖人。他倒是不在意,说:“我哪里好了,一身病,没妻没子,守着这个阴森森的院子,就会写一些古怪离奇的剧本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