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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还是老样子,说话也充满孩子气。话音刚落,就见陆晔沉由门房家丁领着走进了后花园。苏久云蓦地笑开了花:“我说什么来着,刚说完你便到了。”“说我什么?”陆晔沉在军中历练三年,皮肤比少时黑了些,也长高了许多,五官长开了,整个人越发的丰神俊朗。“说——给你做了一盒月饼。”这是七年来的惯例,每逢中秋,苏久云便大清早起来,亲手给陆晔沉做月饼,照例的三层食盒,十二种口味。陆晔沉笑了笑,伸手接过。“阿沉,你每回儿笑,我都忍不住对你做些事情。”苏久云挑挑眉。“做什么?”话音刚落,就被苏久云抱住胳膊,使劲蹭了蹭。“我说二哥,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像个傻子似的。”苏久香一走进花园就看到自己二哥像只奶狗似的,抱着陆晔沉瞎蹭。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苏久云撇撇嘴,浑不在意。女孩子于感情一事,往往比男孩子早熟些。这么多年,苏久香早就看出来这两个人感情远不止知交好友,奈何那两个人,一个不愿说,一个缺根筋,白白虚耗了这么些年的时光。又听苏夫人问道:“那寒塘今晚来不来?”苏久云用眼神询问陆晔沉,陆晔沉答道:“他今日被家里催回棠城了,应该来不了。”苏夫人口中的寒塘,是陆晔沉的师兄,姓季,叫季寒塘,祖籍靖州棠城。五年前不胜家中逼迫订亲烦扰,才来到梓州投奔师弟陆晔沉,目前在军中担了个武将的职务。苏久云调侃道:“又被拖回家订亲去了吧。”苏久云对这个季寒塘可谓十分不待见。季寒塘为人直爽仗义,腹中又颇有些稀奇古怪的内容,五年前来到梓州,由陆晔沉结识了苏久云。那时苏久云只有十岁,两人第一次见面时,苏久云便对这个满口怪力乱神子不语的大哥哥特别感兴趣,老喜欢从他口中挖出一些没听过的新鲜故事。但后来苏久云慢慢发现事情不妙了。这个叫季寒塘的人老是喜欢缠着陆晔沉,吃饭也要随着他一起,平时也一起待在军中,就连白练山庄家宴,他都要跟着陆晔沉一起不请自来,差点都要跟着一起去小山坡,被陆晔沉冷着脸拒绝了一次方才罢休。有一次,苏久云去军营找陆晔沉,给他送端午节亲手包的粽子,正好碰见季寒塘与陆晔沉在校场商讨练兵。季寒塘一见苏久云,便来了兴致,假装没看见他,一把揽住陆晔沉的肩,带着陆晔沉往校场外走,边走还边大声说道:“陆师弟,走,师兄带你喝花酒去。”苏久云听了,气得脑袋直冒青烟,将手中扎好的粽子一股脑地,全砸在陆晔沉背上,转身就走,陆晔沉这时方知道季寒塘又在捉弄苏久云,冷着脸瞪了季寒塘一眼,追着苏久云出去,解释了好几天才不了了之。苏久云又道:“不来最好,哼。”陆晔沉不搭话,他想起了五年前季寒塘刚到梓州城的事,那时苏久云还未过十岁生辰。十岁,他牢牢记得刚认识苏久云的时候,自己亲口答应,等他满了十岁就要教他骑马,还要送他一匹良驹。既然要为苏久云准备生辰礼物,那良驹便一定要是独一无二的好马。陆晔沉决定走一趟荆沙野原,亲手驯服一匹野马送给苏久云。季寒塘那时刚到梓州住下没多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