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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伏,有声有调的。大爷一点头,果然没猜错。“节哀顺变啊,孩子,万事想开些,别太伤心了啊。”路之远抬起头泪眼朦胧,他疑惑的看着门口两位不速之客,连哭都忘了。他不解的看向孟安南,声音还带着浓厚的鼻音,“谁死了?”大爷也愣了,往病房里看了一圈,也没看见什么刚咽气的尸体啊。空气静默了几秒,四个人各站一边对望几秒,气氛尴尬的很融洽。待搞清了来龙去脉后才知道是一场乌龙。护士小jiejie哭笑不得,不得不教育大爷说:“大爷啊,虽然您是好心,但是以后没搞清楚情况可不能乱叫人了啊,惩罚您这个月不能抽烟了啊。”大爷好心办坏事,非常没得到表扬,还被扣了一个月才能抽一根的烟,当即嘴一撇,乱糟糟的眉毛都耷拉了,灰头土脸的跟着护士出去了。中途发生这段小插曲,打断了路之远的哭戏,他坐在床上愣着酝酿了一会儿,随后叹了口气,“算了,哭不出来了。”孟安南觉得好笑,把他拉了起来,开始收拾他的衣物,“你mama让我接你,那我得把你安安稳稳的送回家。”路之远跟着孟安南的屁股后面转,看着他收拾自己散落在各处的衣服,“不是你送我回家,是你跟着我回家,丑媳妇总得见公婆不是?”什么叫得意忘形,什么叫祸从口出,什么叫为时已晚,路之远总是身体力行的将其呈现的淋漓尽致。“你说什么?”孟安南原本蹲着在收拾行李,听到这话丢了衣服站了起来,回身看着路之远,一步跟一步的向其逼近,路之远一愣,人已经不自觉的往后倒退,直到贴到墙面退无可退,“我,我什么也没说!”他现在慌了,但貌似晚了。“我听的很清楚。”孟安南低头笑了,抬眼看着他,伸直了胳膊将路之远圈在方寸空间,“谁丑?”“不丑不丑。”路之远勾着他的脖子,讨好的蹭了蹭鼻子,“你最帅了!”孟安南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微微抬起来,低头贴在脖颈间轻蹭,蹭的两人都起了火就开始吸吮,路之远捏着他的肩膀推了推,微喘了口气说:“火点起来了管不管灭啊。”“我倒是想管。”孟安南扶着他的腰间捏了捏,游离在脖颈处,“可这儿毕竟是医院,吓到护士jiejie貌似不太好。”路之远撑着他的肩膀一用力蹦到孟安南身上,双腿盘着他的腰,往厕所门递了个眼色,“懂?”孟安南笑了,兜着他的屁股走的平稳,点点头说:“懂。”病房里空无一人,阳光直直的从透明的窗户里投射进来,铺撒在洁白的床单上,光经过的地方还浮着几粒尘埃,本该是安静的一个清晨。然而紧闭的厕所门里泄露出几声轻哼,还有几句模糊不清的低语,有人在笑,有人却在呜咽,奇怪的很。不过,在美好的清晨,阳光正好,正是和爱的人做———爱做的事的大好时光。中午,路之远家。“渴不渴?”孟安南从进门开始和莫如兰问了好,简单聊了几句,直到莫如兰进厨房准备午饭,他就一直坐在沙发上不怎么说话,路之远和他讲话也只是点头或者摇头。路之远问他渴不渴,他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