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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理在床上翻了个身说:“就是可能结婚登记和离婚登记合在一起了,以后就一个婚姻登记了。”“哦。”杨舒应了一声然后问:“没裁员吧?”“这倒是没,我就先跟你打个招呼。离婚登记那边几个人你知道吧?”陈理扣了扣后背总感觉最近身上有点痒。杨舒笑了一声:“谁不知道啊,东邪西毒南帝北丐,还差个中神通就能华山论剑了。”陈理跟着笑了几声然后说:“您这神通不就现在过去了吗?”“我努力控制我自己,不要第一天就把那个死蜘蛛打死。”杨舒端正了下态度。陈理电话里继续说:“还有阴煞老鬼。”“他已经是死的了,不作数不作数。”杨舒看着书房门一下被季然打开了,便对电话里说:“还有事没,没了我挂了。”讲了几句挂了电话杨舒对季然招招手,季然关了门走过来被他一拉坐在了腿上。“怎么还是这么瘦?”杨舒抱着他蹭了蹭。季然翻了个白眼:“你要喜欢胖的不如养朵牡丹。”杨舒闷他肩头笑了几声,便感觉被季然撞了几下说:“诶,怎么了?”“就以后要和几个不怎么喜欢的人一起上班。没事。”季然问:“谁啊?”杨舒沉默了一会说:“就是那会打上山的魔修。”季然听了伸手拍了拍他背说:“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也就当没看见他们一样。左右老窝你也给人掀了,说不好他们见你还要绕着路走。”“知道了。”杨舒抱着季然往怀里又带了带。黑色的大皮椅往后仰了仰,杨舒把脚放在脚凳上,身上坐着季然还靠着自己胸膛。地主老爷抱着媳妇,就差一个傻儿子了。心里还想着祝竹就推开书房门,瞪着眼睛看了他们一会。得了,傻儿子来了。因为季然背着门口,杨舒给了祝竹一个眼神,祝竹就轻轻带上门出去了。杨舒手捻着季然的一缕缕白头发,挑到嘴边上亲了亲,问:“怎么剪了头发了?”“懒得洗。”季然闭着眼睛说。杨舒说:“诶,那时候你长头发,给你洗头发又弄干,次次都要折腾我出一身汗来。又怕水进你眼睛里,又怕没冲干净。”感觉季然在自己肚子上捏了一下,杨舒闭了嘴不说了。“你说你怎么这么喜欢翻旧账?”季然问。杨舒说:“怎么能叫翻旧账?你没回来那些年我就想着这些事过的。”季然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我又不是故意不回来的,从原型再化形的时候又过了个雷劫,再醒事都过了一百年了。谁还知道你记不记得我。”伸手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拍了一下,杨舒说:“怎么想的你?就是小时候话本给你买多了,净看些不着四六的东西。”“放屁!那些都是你自己买的,我就从书架上抽下来看的。”季然瞪着他。杨舒噎了一下,看他瞪着自己又凑过去亲了一下说:“是是是,我说错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杨舒说让步就让步,一点都不含糊。季然本来想问电母说的旧伤是怎么回事,但是看着杨舒现在心情好,又忍了忍没问出口。两个人凑一块温存了一会,祝竹又来推门了。“师叔,我能看会电脑吗?”季然闻声坐起来看过去,杨舒在他背后连忙做了个擦嘴的动作。祝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