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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罐的药,叹了口气,转过身也坐到了床上。他本是想当着孙言的面涂上,没想到孙言极其自然地接了过去,打开来给他擦药。孙言的手法居然还挺好,只有一点点痛,按下去的时候有股肿胀感,但被按过后又觉舒服得多了。这狭小的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接触的地方也只有手腕那一小片,拘谨又亲密。严海安不得不找点话说:“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孙言低着头,手上的力度始终适中:“以前和孙凌老打架,打着打着就会了。有时候互相揍得鼻青脸肿,最后还得互相擦药。”“原来如此。”严海安看他低着头,认真而仔细地帮自己揉着手腕,下午炙热的光从窗户打在他们的侧面,温度犹如实质,带着一种重压贴在脸上。约莫是那光线有些刺眼,孙言的眼睛微微眯了眯,注意力却一直放在严海安的手腕上,都想不起躲一下。这个人喜欢我。严海安突然真正意识到了这件事。作者有话要说: 前台小meimei们,你们的cp站错了。☆、包吃包住有多少年了?如果形容对人动心可以用“小鹿乱撞”这样的说法,严海安觉得自己胸口这只小鹿可能在当年就一头撞死了,并且场面一度十分惨烈。有那么一段时间,他以为自己是爱莫易生的,莫易生给他的感觉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安全干净,又像一幅画,美好纯粹。正因如此才不会伤害自己,让严海安可以放心地和他来往。所以他照顾莫易生就像照顾一个小孩,欣赏莫易生就像欣赏一幅佳作。严海安也不是没有经历的人,很快就明白这种无欲无求的感情算不得爱情。不知何时,孙言的动作停了,只是默默地握着严海安的手腕,拇指在消淡了不少的伤痕上摩挲着。忽然,他握起严海安的手,低头在手腕内印下一吻。那片皮肤本就娇嫩,在长久的按摩下更是敏感,严海安甚至颤了一下。“对不起。”严海安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个孙言怎么可能用这种语气说这样的台词呢?孙言握起他的另一只手,垂下头,把脸埋在他的手掌里。掌心能感到灼热的鼻息,随着脉搏的频率在严海安的心中如羽毛般吹拂着。这是这个男人示弱的方式,严海安感到一种迟到的震撼。他微微张了张嘴,看到孙言从他掌中抬起头,望着自己。“你愿意和我试一试吗?”当反应过来时,这句话已经说出去了。在一瞬的难为情后,他不禁如释重负。日常生活中的悲剧总是在静静地发生,让他们知晓了“失去”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却终究是按捺不住摸索的冲动,走到了这一步。孙言大概是笑了笑,却是皱着眉头的:“试一试。”这像一个答复,又像一个问句,充满着说话者不自知的犹豫。严海安咽下一口叹息,低头吻了上去。这个吻一触即分,仿佛只是为两个人的契约盖了一个章。严海安严肃道:“虽然我不知道我们俩能在一起多久,但我会认真对待我们俩的关系。希望你也如此。”孙言闻言直起身,手还握着他的,眉头并未松开:“我哪里不认真了?还有你说话要算话,和我都这样了,住在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