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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色:“阁下,此鱼是在下捉到的,还请速速还来。”那人嗤笑一声,打量了一下白花花的大鱼,将鱼往水中人怀里一丢,直教那人被鱼一同砸进水里。水中人大怒道:“你!”却听身后一阵水声,刚刚还抢了他大白鱼的那人转瞬间潜入了水中。不多时,水面就恢复了风平浪静。水中的捕鱼人们面面相觑,岸上的人也莫名其妙,每一双眼睛都直勾勾地定制那人入水的地方,刚刚还热闹喧腾的四下竟然一片寂静。树上的谈更也好奇地望着水面,心里却渐渐明朗起来。水下暗流涌动,水面却平宁如镜。柳絮翩翩悠悠而来,日头逐渐西斜。就在众人以为那黑衣人要溺死在这片大好春光,准备大动干戈地去营救时,一个红色的影子忽然破水而出,待到半空,人们才发觉那是一把红色的大伞,伞飞速打着转,没有撑杆的伞里头兜着一条巨大的白鱼,白鱼被伞带着飞转着,亏得没有被甩出去。紧接着,那黑衣人也破水而出,身体一缩一伸冲到半空,一手拖住了伞,足尖在水面轻点,飞身掠到了岸上,一系列动作也就也就在顷刻里发生了,众人看得应接不暇,目瞪口呆,年轻的小辈早已被这等高明的功夫折服了。而几位藏在人群中的武林老辈,眼中已然现了凝重之色。待那黑衣人将巨鱼投进箩筐,把红伞甩干撑起,更是脸色微变。有言道:盛夏炎亭撑一伞,朱红赤赭拥群峰;挽浑浪,浇雄心,苍天有眼人无珠,不归生路狂风卷无限腥风,亦赐末途。黑衣人转头向村长道:“这才是真正的‘通天鲟’,那条长须的只怕是条鲶罢。”村长乍一见此变故,完全不知所措,急得挝耳挠腮,又听那人悠悠道:“各位好汉连鲟、鲶都分不清,还辨得清什么是真金白银么?想必夺得了这名头,真有那财源广进,也是一堆发霉的银票罢。”刚刚抓了白鲶的年轻人斥道:“哪里来的小子胡说八道?我并非渔夫,自然分辨不清是什么鱼。”黑衣人:“吾敬你好汉一条,也还有自知之明的!你敢担保你的私房钱全是不掺水的真钱么?”年轻人:“我……!”黑衣人完全无视了“适可而止”四字,继续咄咄逼人道:“你媳妇只跟你睡过么?你怎么知道?你是你爹娘亲生的么?”那村长活了把十年,少说也懂些人情世故,见两边就要将好好的“春渔”闹得不欢而散,连忙高声道:“阁下勇捉真鱼,武艺超群英姿勃发,当是阁下胜了。来人,准备贺礼!”老人家果真有些滑头,先赞几句,再直接把话头引入比试来,令两人想再争论也无从开口。谈更从树叶堆里探出头来,看得津津有味。黑衣人却毫不领情,兀自笑了笑,歪头道:“吾怎会稀罕你这贺礼?不如将‘通天鲟’送与吾罢了。”村长面露难色:“这......可是谷王爷的至宝......”黑衣人:“至宝会随便扔进湖里,叫一帮混人毛手毛脚刮鱼鳞?”这句话成功将在凉棚里歇息的谷王爷给炸了出来。湖东边的瓦筑高台登上一人,身着鹅黄色锦袍,正是那cao办“春渔”的古今外。只见他身形娇小,年岁不到二十五,眉目有些过于秀气,说话却还是中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