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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他的生命,自此忘了他。“江行风,你无耻!”秦行歌怒斥他一句,抬手往他脸上挥去。“秦行歌,不要对我动粗,我不会再挨第三记耳光。”江行风噙笑,但心里怎也笑不出来。“……”秦行歌静了下来,冷眸如霜。头一次不齿他的手段,第一次感到恨他。江行风松手放开她,弯身拾起方才激烈欢爱下扫落地面的电话,快速按了几个按键,冷声对奉晴歌吩咐:“cellinterviews.Thefinaldeade.”(取消所有的面试,我已决定人选。)随后他回眸瞟了一眼正抖着手拾起地上破碎衣物的秦行歌,心里叹了口气,平静地弯下腰,捡起秦行歌的衣物递给她,温和却不容人反抗地说道:“秦行歌,你录取了。”******秦行歌身上裹着一条毛巾,头发微湿,卷曲在墨绿色的沙发上。这间房间内有张单人床,铺着干净简洁的黑白床单被套,墙上只有一幅简单至极的几何色块抽象画。她刚让江行风强迫却也讨好似的尽心服侍,洗了个残废澡。他半跪在浴室,衬衫尽湿,贴在他精实的体魄上,养眼而诱人。但浴室内没有一丝旖旎或暧昧的氛围,只有剑拔弩张后的疲倦。江行风要她抬腿跨在他腿上,想为她清理私处,查看是否受伤。她开口讥讽他是想毁去强jianian的证据。江行风闻言顿住手中的动作,低着头,没有反驳,也没有怒意横生,叹了口气。他的叹息让她再也没开口骂他。他也没再碰她那处,只是开了水龙头,让莲蓬头洒下温热的水,冲去她浑身的泡沫,也将他淋个湿透。现在,淋浴间水流哗啦啦地冲着。他正在淋浴。她已经搞不清楚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贪恋他的温柔,又恨他的粗暴。粗暴后的温柔,到底算什么?她将自己环得更紧。她应该离开,可是她的衣服让江行风扯得破碎。江行风要她等着,让他身怀六甲、即将离职的特助挺着大肚子为他们添购新服装。怎么说他也是个无良老板。不过,她太小看奉晴歌,奉晴歌早就支使其他人去采购,现在正端着杯热茶,笑吟吟地想象方才总裁办公室里面这对鸳鸯怎样激战。江行风步出淋浴间,看见行歌的头发还是湿的,皱了眉,拿了吹风机走向她,略有不悦地问:“怎么不吹干头发?”随手执起秦行歌细软光滑如蝉翼冰纱的墨发,仔仔细细地吹干。他的手指轻柔地翻开每层头发,有耐性地吹干,直到秦行歌终于忍不住问他:“……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江行风没有回答。秦行歌说得没错,现在的他负不了责,他的身边还有个自动送上门、攀上他,尚未让他利用殆尽的未婚妻。或许秦行歌是对的,她在澡间不听他的解释,尖刻地对他吼叫:“就算是为了抢回遗产,你还是负了我!你还是上了她!你好无耻!为了遗产连女人也利用!”他没反驳。即便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为何他的未婚妻会贴上他。仅是为了双赢的局面。两虎相斗,双双败亡。如鱼蚌相争,渔翁得利。不如以婚姻缔结关系,就此停火。他的未婚妻是西方人,并不喜欢东方男人。他们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