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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团结是否是表面性的,但是婚姻作为这个时代中最常使用的粘合剂,让即将分崩离析的家族至少回到了貌合神离的状态。在这种纯粹只为家族服务的婚姻关系中,所谓维持的纽带——爱情被物化成为了利益,只有利益才是唯一和最终的目标,结合的双方所缔结的,是双方背后所象征权力的媾和。佛罗多斯非常明白这点,而从小就被培育为政治新娘的凯萨琳也明白。所以,在共同的努力之下,他们演绎了一场完美的权力婚姻,其完美程度被不少的人誉为当世的典范。但是在这个婚姻中的凯萨琳很清楚,她的丈夫幷不爱她。而她现在唯一可以庆幸的是,自己也不爱他。爱情对她而言,是最大的奢侈品——那是她不会拥有的东西。捧着洁白的百合,站在丈夫的身旁,她看着婚礼的主持人西雷索林枢机主教向撒满玫瑰的婚床淋上圣水。一套繁杂的仪式过后,西雷索林优雅的走上前,一手握住新娘的手,一手握住新郎的手,轻巧的向床的旁边走去。「此上有我主的祝福,以保佑汝等婚姻的美满。」他说著书上的祝词,而新娘则在那冰样清风的声音在空气中荡漾之时从齐眉的蕾丝头纱下安静的看向面前的男人。他就是自己丈夫公认的情人——凯萨琳想着,看着对方清瘦的面部轮廓在晚霞之中浮动着一丝稳定的淡漠。这个男人有着深邃的面部轮廓,眼睛是清澈的褐色,肌肤苍白得像是半透明的云彩——这样的男人让她一向以自制谨慎出名的表兄——不,现在他是她的丈夫了——痴狂的不能自已——微妙的订正佛罗多斯在自己心目中的称谓,凯萨琳只是认真的看着教士苍白的面容。像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西雷索林轻轻的转头,而凯萨琳及时的低头,让教士没有捕捉到她的视线。忽然,凯萨琳觉得教士的手异常的冰冷——冷的像是冰——她低头看着那双手。西雷索林的手很白晰,修长而骨节分明,有种优雅的流畅感——就是这双手——这双手现在正在牵着自己的情人和自己情人的新娘——忽然觉得眼前的一切带了一种诡异的味道,凯萨琳低着头,正好听到那冰样清冷的声音念着最后一句祝词「……愿上帝的祝福永远和上帝的孩子同在。」她忽然觉得自己不敢去看枢机主教的脸。作为一个亚历山大六世时代的贵族女性而言,凯萨琳拥有简直可以被奉为圣女的品性。她优雅、内向、乖巧而小心,不做不该做的事情,不问不该问的事情,像是一具最上好的白瓷娃娃。而她的丈夫非常满意自己的妻子如此的富装饰性,这桩婚姻就这么牢固的稳定了。佛罗多斯对凯萨琳非常温柔,每次出门回来的时候他都不会忘记给凯萨琳带礼物,这些东西或者是鲜花、或者是中国来的丝绸,或者是美丽的钻石——他在把自己的妻子装点的娇艶动人的方面幷不吝惜金钱,而凯萨琳也将一个妻子应该尽的义务做的无懈可击。在婚礼进行两个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