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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恨他的人也多。相比较而言,祁宗鹤则讲道义多了,服他的人多,声望也高。“祁爷,真是不好意思,您看这……唉,这真是一场误会!我真不知道这是祁爷的人。您看这……”所谓不知者无罪,龙彪觉着自己还能再抢救抢救,他抓耳挠腮地解释着,结结巴巴,完全没了刚刚那么顺溜儿的嘴皮子。祁宗鹤指间夹着抽了一半的烟,朝他招招手,龙彪虽然不情愿,也只好硬着头皮上,皮笑rou不笑的凑到跟前,“祁爷。”祁宗鹤朝他笑了笑,拈着烟头就在龙彪的眉心烫了个血窟窿,皮rou散发出烧焦的气味,龙彪面部肌rou抽动,一声没吭地忍了下来。没办法,现在不忍,在场的弟兄一个都走不了。“不好意思,近视,我也没看清这是你的脸。您看这……”祁宗鹤拿开烟头,丢在地上碾了碾,云淡风轻地道。龙彪捂都不敢捂一下灼痛的伤口,动了人家的人,挨一根烟头,这都算轻的,“祁爷客气了,真不怪您,是我非把脸凑上来的。”祁宗鹤看他认错态度挺良好,不欲与他多追究,他现在只想看看那人伤的如何。徐泗知道是祁宗鹤来了,虽然他被一群带着头盔的非主流机车男挡住了视线,但是他听见了他走过来的声音,稳健有力,像他的干燥温热的掌心一样,能给人以力量。说真的,祁宗鹤能出现在这里,他还挺意外的,他以为这个人的心里,没有他一丝一毫的位置,压根儿不在乎他,毕竟是个连离开都告别得悄无声息的人。手下让开一条路,当看到冯玦的那一刻,祁宗鹤的眉心狠狠地跳了一下,rou眼可见的外伤以狰狞的面目横亘在他眼前,那件纯色的连帽衫松松垮垮地吊在肩膀上,满是血污,手臂不自然地扭曲着。已经有人替他松了绑,而他现在显然意识有些涣散,侧着身,头和手腕抵着地,蹬着腿,似乎想竭力爬起来。祁宗鹤丹田的火气几乎是一口气着到了头发丝,直烧得他胸口憋闷出钝痛感,脸上阴沉的表情让旁边跟了他这么多年的秒哥都抖了抖。“别让范明辉跑了。”他咬着牙,吐出几个字。秒哥猛地回神,正好看见范明辉已经暗搓搓地挪到了大门口,连忙带着人追了上去。“别动。”徐泗挣扎着要爬起身的动作因为一句话宣布投降,他咳了一声,血水溅到祁宗鹤的修长的手上,他一愣,伸手去擦,“不好意思啊老鸟,喷你口水了。”随后整个人就昏了过去。祁宗鹤看了看手背上的血水,没去擦,打横把人抱起来。走向车的路途中,他嘴边不自觉地噙着一抹笑。心想:很好,这次你没喊错人。====在徐泗昏睡的期间,这个世界发生了很多事。第二天,范明辉被脱得只剩一条裤衩,连人带所有的犯罪证据,一起绑了扔在了警察局的门口。与此同时,在网上,各大营销号仿佛是齐齐商量好的,社会上鼎鼎有名的慈善家兼商业精英,一夜之间爆出天大的丑闻:暴富之前曾经买通杀手做掉了竞争对手,自己用非法手段取得竞标资格不说,在早已经富得流油之际,还不忘通过慈善事业圈钱。社会爱心人士捐给贫困孩子的资金,有一半都流进了范明辉的荷包,中饱私囊,毫无底线,实在是社会的大蛀虫!事情被爆出来之后,大众一直在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