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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忘记……唉,可能灵魂传送的时候,把记性传没了。可是徐泗是谁啊,哪儿那么容易就尴尬啊,也不看看他的脸皮是如何练就的。于是他当着祁宗鹤的面儿,十分潇洒流畅地拉上了拉链,拉完还抖抖眉毛。“嗯,粉红色的hellokitty,有意思。”然后,祁宗鹤脸不红心不跳地冒出这么一句话,徐泗瞬间气血上涌,一张俊脸红得滴血。我勒个大羊驼!冯玦搞什么飞机啊!一个大男人穿什么不好穿凯蒂猫?还pink?这取向好谜啊……老子一时有点hold不住啊……脸都丢到太平洋里喂鲨鱼了……“祁先生观察得如此细致入微,倒叫我不好意思了。”徐泗一急,就喜欢跟人呛声。是啊,哪个正常男人会一直盯着另一个男人的裆部看?徐泗刚刚拉拉链的时候看了,虽然门没关好,但也不至于暴露到一眼就能看出花纹图案的地步,要是不多看两眼,怎么可能认出来?“不用不好意思,很可爱。”祁宗鹤眨眨眼,明明说的话很猥琐,但偏偏他一脸理所当然。那语气,那神态,仿佛就是对着一个八岁小弟弟说,嗨呀,你的帽子好可爱哟。徐泗:“……”我感觉在不要脸这条路上碰到了强有力的对手。第24章我拒绝当鲁滨逊2正当徐泗尴尬到想直接尬舞,机身突然一个猛烈的震颤。徐泗重心一个不稳,向前一趴,直接趴在了祁宗鹤的腿上,屁股翘得老高。睡着的、准备睡还没睡的,所有人都惊坐而起,警惕地感受着周围异样的情况。刚刚那个震颤太过于猛烈,直把人震得弹起老高,要不是安全带系着,指不定头就跟舱顶亲密接触了,这不像是平时遇到的常见气流引起的。“怎么……”徐泗听到刀疤脸一声疑问,话没说完,飞机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急速倾斜。桌案上的玻璃水杯、吧台上的洋酒瓶、舱顶的豪华水晶吊灯,在剧烈的震颤后摔摔打打碎了一地,到处都是玻璃渣子。“啊——坠机了!坠机了!”不知是谁嚎的一嗓子,外面经济舱里瞬间炸开了锅,人声淹没了飞机不同寻常的轰鸣声。机舱里所有的警示灯明明暗暗地亮起,刺耳的警报声此起彼伏,贯穿着听觉神经。广播里传来张丽竭力保持镇定的声音,可声带还在抑制不住地发抖。“各位乘客请注意,各位乘客请注意,机长突发心肌梗塞,现在正在抢救中。飞机可能会出现剧烈抖动,请各位乘客穿好救生衣,系好……”“机长!机长!”广播的背景音里,传来嘈杂的人声,奔跑的声音,东西滚落的声音,乱成一锅粥。“阿门——”范明辉擦擦光光脑门上的汗,亮出脖子里戴着的十字架,正经八百地开始祈祷。徐泗依旧维持着趴在祁宗鹤大腿上的姿势,整个人脑子里嗡嗡直响,一点不觉得这个姿势羞耻,他现在什么反应都做不出。飞机在短暂地稳住了五秒后,突然失速感和失重感齐齐袭向所有乘客。徐泗觉得就像玩过山车,有可怕的离心力将你无限的甩出去。“啊啊啊啊——救命啊!”“ohmygod!Shit!”嚎哭声夹杂着咒骂声,震耳欲聋,下坠的速度过快,气压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