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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傻话:“他不喜欢这些,他从不嫖妓,也不赌博。他没有这些不健康的爱好。”含香听了,笑道:“他是个学生哥,还是教书的先生?这样缩手缩脚的。”阮君烈不满道:“含香,你是见过不少男人,可都是些浮浪之辈,不是什么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含香乜他一眼,在他脸上亲一下,撅嘴道:“你也是浮浪之辈?”阮君烈揽住她,回亲一下,戏谑道:“就算是,我也是里面最好的一个,配你绰绰有余。”含香偎着他,咯咯笑起来。阮君烈拿着照片,指着叶鸿生说:“但是你配他的话,就远远配不上了。他人聪明,又廉洁,简直找不出错处。”含香是舞场的红人,在跟阮君烈之前,她身价高得不得了,心性要强。含香听他这样说,有些不服气,忍不住调侃一句:“瞧你说的,难道他是共产`党吗?”阮君烈勃然变色,顺手给她一耳光,厉声道:“你瞎说什么!”含香跌在地上,花容失色,仰面道:“你凶什么?我开个玩笑!”阮君烈脸色难看,咬牙道:“什么狗屁玩笑?他是国军中的精英,最忠诚的军人,是给你随便开玩笑的?!”含香吃他一记耳光,粉白的脸上添上几道红肿。她心里委屈,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硬顶道:“你不是说他和别人都不一样吗?我跟你开个玩笑,这都开不起?你心胸就这样窄?你以前不这样。”阮君烈目光冰冷地看着她,嘴角带着嘲弄,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阮君烈反诘道:“我该什么样?轮不到你说!”含香嘴唇发抖,委屈得眼泪都要流出来,站在沙发边上,瞪着他。阮君烈用更冷的目光回望她,说:“我就这样。你不高兴就滚,回舞场跳舞去!”含香终于哽咽起来,用手捂着嘴巴,一转身,跌跌撞撞地跑上楼。一串凌乱的脚步声,她咯噔咯噔跑上去,扑进房里。阮君烈蹙着眉头,出一口气,仰头靠在沙发上。楼上传来一阵隐约的哭声,悲悲切切的。含香的手帕掉在地上,像一片被揉皱的花瓣,透着淡淡的残红。阮君烈坐一会,脸上的阴云褪下些。他将地上的手帕捡起来,放在桌上。他抬头,叫佣人过来,嘱咐他们送点热汤到楼上,又叫人明日去买戏票,买,是含香最喜欢的戏。佣人应下来。阮君烈关上灯,兀自躺倒在沙发上,拿着照片,心安理得地回忆起来。他回想起那一次,他与叶鸿生在战场上的遭遇。当时,日军狂轰滥炸,步步紧逼,他们守城不能,坚持一个月,开始向后撤退。阮君烈居于前场,率领的军队死伤大半,十分狼狈。不幸的是,撤退的时候,他们落在后面。阮君烈带着残兵,尽力追赶前面的大部队。日军占领了他们扔下的要塞,一直在追打他们。大部队仓皇逃窜,迅速炸掉过河的大桥。当阮君烈赶到河边,发现浩浩水波之上,只有一架残破木桥。沦陷区逃出来的人,拖家带口,正在疯狂地逃命。他们一时过不去,回头就是死。倘若他们抢过去,把桥炸断,这些灾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