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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罪不是。

在得知豆豆和李素年的位置以后，陆明昊反倒不那么着急了，只是将豆豆接回了家，亲自照顾了好几天。

在院子里尖叫奔跑的豆豆拥有一张天使般的脸蛋，陆明昊看着她，就好像看着另外一个李素年，对这个孩子也不自觉地亲近。

这大约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吧？陆明昊暗思，若是孩子的爸爸也这么好搞定就好了，“李素年呀李素年，你说我究竟该怎么对你？抓得太紧了，你又要反弹，放松了，你又要跑。”

大约是这几天陆明昊表现出的难得的亲情，看得家里的保姆一边擦泪一边感慨，自家少爷终于长大了，会照顾人了。

“要是这孩子是我们少爷的该多好呀。”这是家里人说得最多的一句。

大概是祈祷的人太多了，感动了上苍，就在李素年离开的第五天，基因检测报告以及下边的人彻查李素年这些年动向的报告一齐递了上来。

陆明昊捏着手里薄薄的几张纸，只觉得它们好像有千斤重，沉得让他的胳臂都有些酸痛了。

“豆豆，过来。”陆明昊冲着趴在地上玩球的豆豆招手。

小姑娘素来喜欢这个准男朋友，一听到召唤，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溜烟地跑了过来，装出一副大人的样子矜持地问，“陆叔叔，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以前只觉得面前这个孩子的眉眼格外眼熟，好看，一见到她就感觉亲近，那会儿还以为是对李素年的感情被转移到了这个姑娘身上，可现在看到了这个孩子是自己的消息，再看她时，只觉得她的眉眼五官都像极了自己。

虽然报告里提到的男人生子这个事情太过玄幻，可面前的这个孩子却是最完美的证据，不，这是他心里最期望的结果。

从来不相信命运上帝的人，头一回忍不住感谢上苍，在这一天里，给他这样的惊喜。

这是他的孩子呀，是他和李素年的孩子，没有什么别的女人，从头到尾就是他们两个，不，现在是三个。

“豆豆，你愿意我当你的爸爸吗？”陆明昊说话的时候，声音连自己都不知道是颤抖的，他的手轻轻地抚上豆豆那酷似他的面庞，小心翼翼地，就好像在抚摸什么最宝贵的艺术品。

“不愿意。”豆豆斩钉截铁地答道，一脸认真地说，“我想让你当我男朋友。”

陆明昊被这个答复逗笑了，那紧张与欣喜的情绪也被这哭笑不得的状态取代，一把将孩子抱在怀里，他失笑着说，“男朋友是当不了了，现在的你太小了，等你长大了，要嫁人了，我就老得满头白发了，说不定胡子一大把，牙也掉光了，脸上满脸的褶子，你就不喜欢我了。”

“不，陆叔叔你不会，你永远都是好看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豆豆那葡萄般的眸子里积满了泪水，仿佛轻轻碰一下，就会掉落下来。

“别人都说，女儿是爸爸上一辈子的小情人，如果你当我的女儿，从现在开始就能被我捧在掌心里疼。”陆明昊说。

“你要跟我mama结婚了吗？你们终于打算抛开我爸爸，结婚了吗？可是能不能不结婚？”只有这样我才有希望，豆豆不死心地问。

“不抛开你爸爸，你愿不愿意以后我和你爸爸都当你爸爸，我们两个一起照顾你？”陆明昊继续问，口气里带着点忽悠人的意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