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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sao逼喷汁高潮!唉可惜这婊子不听话,低音炮的好嗓子活生生让父亲毒哑了,不过每每被羊眼圈碾刺媚rou这yin妇就会理智崩溃,爽到翻白吐舌涎水横流……”啧啧,谁能想到昔日意气风发的戚将军正身陷囹圄求死无门地受尽敌人折辱呢?尤记当年初见,小王子捉迷藏时误入禁区的塔楼,半掩的厚重木门开启了糜烂扭曲的性启蒙。只见他年逾半百的老父亲正匍匐在一具渗汗的性感躯体上,“呼哧呼哧”耸动着粗腰,硕大的啤酒肚不停地将蜜臀撞出rou波。老蛮王胯间的软垂因纵欲过度已不能人事,在趴伏青年大张双腿间的saoxue来回捣弄的只能是粗疣玉势和各类yin具,虽是死物却仍干得身下人低喘连连,颤栗的双手后撑住老城主带毛的腿根,无助地承受着一下下的撞击搅弄,受龙涎香调教的青年逐渐沦为不知羞耻的yin兽。“喔宝贝儿~我终于干破你的sao洞了…为夫的巨刃可是不赖?”老城主揪扯着青年蓄短的额发,下身整杆入洞扭着胯让阴毛与粘腻的xuekoujiao相厮磨。戚峥咬着下唇流泪高潮的俊脸就这样刻印在乌达的脑海中,那时候他半张的沾精薄唇是在说“干死我”还是“救救我”?无所谓了,他终究会是我的。蛮族地宫。头套黑罩的男人横躺在朝墙的老虎台上,双腿向腹部弯折被上悬的铁链吊呈W型,紧攥的拳头则铐在两侧,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衬得肥尻愈发凸出诱人。而墙上的巨型阳具已被事先舔得油光水滑,亟待入那销魂窟一逞雄风,男人的一口好箫技也是侍奉这样的大家伙日夜磨练出来的。轻快的蛩音如恶魔的私语般萦绕在空旷的殿内,老阉奴见乌达驾临忙谄媚地拥上前去,寻求“入鞘仪式”的进一步指示。顾名思义,“剑鞘”就是用来接纳巨刃的rou器,是和军妓不相上下的耻辱存在,不过是服务的人群不同,本质上都是男人们的jiba套子。由新王亲自甄选出“净身”之器,插入男后承欢蜜xue从而宣布其成为专属“剑鞘”,却也可酌利借予他人“磨枪”罢了。老城主去世后,调教男后和传授驭术的重担便落到阉奴身上,此人面相yin邪手段诡谲,饶是意志坚强的戚峥也难敌其手。他力荐乌达选了尺寸更大的带疣玉势,并套上老城主的心头好羊眼圈,这才宣布仪式开始。枯朽的手指缓缓摇动机关,狰狞的巨物便逐渐抵上阖动的艷口,那处吞咽了一个上午的假阳具早已湿软可欺。但由于“新剑”太过粗壮直逼得saoxue不停颤抖,只能努力分泌yin汁减轻折磨,任由疣状凸起挤开微鼓的褶皱,开始碾压鞭挞起内襞的媚rou。男人的脚趾揪紧又放开,鼻息也愈发粗重,在吞入羊眼圈的瞬间他难以抑制地挺动了几下,嘴里也发出呜呜软吟。阉奴甩手就教训了那不安分的浪臀,常着带棒丁字裤的大屁股留下一块泛白的sao浪痕迹,“这yin洞定是怀念蛮王的大宝贝了,奴才特意用上您最爱的闺房密器,见证这从人父作人妻的历史性时刻!”戚峥羞愤欲死,这阉狗不断提醒着他承欢人下的屈辱历史。记忆中那双腿盘腰喷汁呻吟的男人已然麻木,明明是有苦衷的强迫性行为,却在后xue高潮的瞬间萌生出幸福的错觉——沦为剑鞘,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呼……唔”巨刃完全入鞘时戚峥已经身覆薄汗,sao心被抵住的他如同上岸的人鱼般无力挣动,性感的腹肌也微凸着可见贯穿之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