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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看看这sao逼…”喝醉的贺行之撕去了温柔面具,两指夹住那裸露的垂rou就往外拉扯,“新婚之夜我就奇怪…这烂熟的颜色肯定是被野男人的口水给泡的,sao货还有脸说自己是处子,恩?”看似不经意的逗弄惹得季秋yin水连连,羞耻地小声否认道:“唔…好行郎~阿秋没有…野男人,是阿秋自己…自己玩的……”生怕那处的yin糜红艳遭到夫君疑弃,他解释得耳尖都犯红了。“噢…这样啊,要不是有那层膜在为夫还真不信呢…呵呵~阿秋真是个yin荡的坏孩子。”这话的语气柔似春风,却让男人羞赧得无地自容。贺行之隔了肚兜舔舐着他挺立的奶头,漫不经心地玩弄起来,“想要了就求我,你知道该怎么说。”季秋抑制不住地挺起胸肌扭动着渴求更多,双腿企图绞紧却遭到贺行之两指猛插以示警告。“啊啊~唔…求夫君用大jiba…cao烂sao货的zigong吧~”长久的身心调教活活把单纯的少夫变成了yin荡的婊子。贺行之对他这副乖顺可人的模样很是受用,难得没有再折腾他直接插进了软嫩的rouxue,那处被情汁浸泡得发亮更显熟妇的红艳。男人碾揉着凸出变形的yinchun,掐了下中间鼓胀的sao蒂,季秋雌xue里立刻跟发了大水似的喷出蜜汁浇灌着蛋大的guitou,他的rou壶简直就是为贺行之专门定制的软套。“啊啊!去了~行郎好棒~sao娘子给你生娃娃~”情动的叫床声此刻却刺痛男人的耳膜。每每想要温柔待他时,总会听到这个讨厌的名字!受了刺激的“夫君”便是不管不顾地狠凿碾磨起花心来,活生生把季秋cao到失禁。第17章若季秋之降霜02月光爬上树梢,铺满春情四溢的室内,季秋正满身潮红地躺在男人身下无助颠动。但见那人一双潇洒隽逸流波辗转的桃花眼,一改往日的温文儒雅,好个风流倜傥的邪佞侠客——却不是贺行之,而是他的胞弟贺庭之!两人性格迥异素来不合,彼此心知肚明对方是个什么货色。表面上与人为善的“形鹤庄主”实则冷血无情流连花丛——娶季秋纯粹是承父遗愿;而游戏人间的“栖鹤公子”沉迷天工性情古怪——从粗暴的房事上可见一斑。可怜的季秋从破处到现在,母狗一样被人cao到yinchun外翻,都不知道夜夜与他欢好的“夫君”根本不是贺家大公子。压抑良久的郁卒无处宣泄,受酒精唆使的贺庭之今夜终于按捺不住,“明日傍晚你来偏房找我,有好东西给你看。”他猫儿般趴伏在季秋身上,粉舌灵活地舔弄着男人的耳廓,模仿抽插的动作干进耳蜗,情色地诱惑道。语罢便习惯性把男人健硕的双腿架到肩头,玉白的手指箍住髋骨,狠命开凿起雌xue来,cao得媚rou翻滚绞出烂红一片……又是荒yin的一夜。其实贺行之与季秋交流并不多,难得行郎主动邀约,男人特地换上一身蓝色佩玉缎衫,衬得整个人气宇轩昂英武不凡。去时暮色将临,火烧云刚漫出第一抹红,季秋嘴角含笑地走向偏房,身体的疲惫酸痛都拋诸脑后。然而等待他的却是……“唔~啊啊!主人的rou棒把奴家干坏了!咿呀~那里…不要~”厢房里两具白皙的rou体正激情地交合,情液的“咕叽”声夹杂着sao浪的娇喘不绝于耳。季秋整个人如坠冰窟,那个用眼神勾勒描摹千万遍的身影他怎可能认错!身下的男妓明明高岭之花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