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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空荡荡的前厅,忽而听见内室传来一些响动,随手抄起一个摆件,摸着墙根向前走。越来越近,忽然一声带着哭腔的哽咽响起,王齐脚步一滞。那哽咽停止了片刻,又断断续续地响起,像是被什么接连打断,又像是被什么不断刺激才忍不住从紧闭的唇间溢出。王齐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慢慢放下东西,面色时白时红。他自然能分辨出那是什么声音,明知道这种时刻应当立即退出去,但是双脚却又像黏在地上,眼睛紧紧盯着虚掩的门扉上的那条缝。君颐脆弱的呻吟就从这条缝蜿蜒着钻出来,缠绕在他少年懵懂的心尖上。王齐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不自主地咽咽口水,心跳如雷。“不……要了……”不知道被碰到了哪里,君颐细细地呜咽出声。脑海里朦朦胧胧地出现很多轮廓,隔着一层白纱,里面的人在款款扭动。王齐一面脑补着里面的春光,一面又无法想象出他清冷飘逸的君颐大夫是如何眼含春色的模样,被现实与虚幻蛊惑着,鬼使神差地往前走去……“别撒娇!”一个低沉的男音传来,嗓音中满是沉沦的情欲,夹杂着一声清脆的“啪”和君颐的惊呼,那个声音继续命令道:“你不是最喜欢了吗?”郑澜的声音像一盆冷水泼面而下,将王齐浇了个透心凉。王齐摸到怀里的纸,攥紧了拳头。这次前来,本想向郑澜坦白的良知被一股深深的嫉妒席卷,几日的心理建设,在君颐的倾心面前溃不成军。他喜欢君颐大夫,喜欢到只觉得每月初五和二十这两天是晴天,喜欢到甚至不敢在思想上有一丝亵渎。如果正在占有君颐的这个人真的就是烨王,那他就没有半点优势去争取君颐的喜欢了……王齐悄无声息地退出去,魂不守舍地往回走,捂着胸口的那叠纸,心里有个声音在不停地诡辩:如果郑澜还不知道自己是烨王的话,那他是否仍能有最后一丝丝的侥幸……犹豫许久,他还是像上次一样,抽出其中写着“仲烨”的那张纸,撕成碎片,洒在沿路丛生的荒草中……另一侧,郑澜不动声色地瞥了眼门口,掷了个东西将门砸上,然后继续看着被高高绑起一只手和一条腿的人,满意于君颐柔韧的身体,将顺着白皙大腿滑落的yin水蘸掉,摸到君颐红肿的乳尖上。君颐连耳尖都红得快要能滴出血来,勉力支撑着摇摇晃晃的身子,尚能活动的手被塞进了两颗鸡蛋大小的珠子。郑澜的那里也已经翘得高高的,胀得青筋毕现,但是面上依旧摆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娘子,这才丢了两次,离失禁可差得远啊……”君颐咬咬唇,明明是羞耻的事情,一直无人抚慰的下体却激动地抖了抖:“我……一个人做不到……”郑澜却摇摇头,握着他的手,将那冰凉的东西抵在君颐半开阖的xue口:“娘子说好做给我看的,怎能食言。”君颐体内空虚得厉害,xiaoxue瘙痒如有羽毛不断搔刮,但是又做不出在郑澜的注视下将这些东西塞进身体里的动作,又羞又急:“你来……我不食言……你来好不好?”郑澜敛起些笑意:“我方才说,想看你自渎,你便手yin给我看。”虽然的确是自己做出的这种事,但是被指出来的君颐还是从头红到了脚。“我说想绑着你做,你便翻出来绳子给我。”君颐觉得郑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