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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哭你妈!”沈牧抬手就是一个耳光,他向来不会包容秦深的任性、此刻更加无法包容,全然不明白当初那么不明不白地分开、被打成残疾、再也无法联系,而如今终于能够见面,到底是怎么能像发情的动物一样只想着zuoai,连句人话都讲不出来。秦深并不生气,摸着脸微笑道:“你真的一点都没变。”他的无名指上还带着那枚银戒指,已经旧了的银暗淡无光,根本衬不上那基因良好的、如同音乐家一般的手。但他仍旧带着,深深地扣着rou,仿佛已经脱不下来了。沈牧崩溃地挣扎起来拽他的衬衫:“我变没变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没话对我说,就要上床是不是,好啊,那让我上你,这是你欠我的!”可是随着衬衫的解开,秦深竟露出了肌rou上深深浅浅的伤疤。有些颜色已然很淡,却依然像丑陋的虫子似的刺目。在沈牧的印象里,这个人明明还是那个粉雕玉琢的、在温室里长大的少年。原来时间真的卷着太多遭遇逃离开了。秦深摸住沈牧的手,一点点十指相扣:“最开始的时候白锦帛当然盼着我死,难免受点罪,结果是她自己不行了,这都是很久以前留下的,其实这两年我过得不差。”沈牧仍旧没有回神,他藏在心里的关于秦深的美好与骄傲顿时像哈哈镜似的破碎掉,光怪陆离的碎片之后,是七年来没有一日敢想的真实。那憋了一晚上、不……是憋了整整两千五百多个日日夜夜的眼泪,倏忽间便落了下来。作者有话要说: 认真地思来想去之后,决定还是先更新这个故事故事的灵感是我在一个雨夜的梦,醒来后至今记忆犹新,故而落笔,望可爱的人都有人爱,读后让大家有所感动:)第2章汤面客厅里的灯很久没有换过灯泡,光芒已有些昏黄了。沈牧躺在沙发的边缘,望着眼前被欲望左右的男人,深觉得一切都是场梦。然而这个梦和哪一夜都不同。有颜色、有声音、还有温度。秦深忘情的动作显得贪婪,其实世间的失而复得皆是如此狼狈。在激烈的撞击中,沈牧渐渐失去了力气,痛苦中透着无法言喻的酥软,又因被抬起伤腿而难受地侧颈皱眉。秦深喘息着捧住他湿漉漉的脸问:“是白锦帛把你害成这样的吗?”沈牧闭上眼睛,呼吸实在凌乱:“……为什么……要在这时……问这个……”秦深慢慢放平他的腿,俯身亲吻他的额头与鼻尖,却加快了腰身的速度。难耐的沈牧抓住头下的抱枕,濒临边缘的快感终于随着他一滴灼热的汗珠滴到自己胸口,而彻底炸裂了。——缠绵过后的老房子里蔓延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像是有不理智的动物来过。由于知道沈牧喜欢干净,秦深很快便穿好裤子站了起来,打算去卫生间里洗出个湿毛巾。他路过电冰箱的时候,发现上面只贴着孤零零一张拍立得。照片中的沈牧搂着个与其七分相似的年轻男生,笑得很温柔。“你弟弟都长这么大了啊。”秦深忍不住感慨。逐渐恢复平静的沈牧接过毛巾,默默地擦拭了两下,便忍无可忍地扶腰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