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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凳,还不如他们。你们是钟家的种,大泥腿子生的小泥腿子,要是再敢把这臭毛病带回家来,看我不抽你!”“是是是!爹教训的是。咱们先去堂屋暖和暖和。”承志一脸受教的样子,一只手背到身后,冲破虏勾了勾。这边钟父刚在堂屋坐下,一转眼就看到刚刚还在院子跪着的小儿子跟着进来了,一群下人又是送热帕子,又是上姜汤的,看那样子恨不得把他揣怀里好好捂一捂才好。看到这一幕,钟父又开始运气,承志赶忙给进来的王管家使了个眼色,这边一群人又冲上去围着钟父,把刚刚对破虏施展过的关爱大法又在他身上重演了一遍,把老爷子刚刚运起来的气又给打散了。趁着父亲喝汤擦脸的时候,承志凑到破虏身边,拍了拍他脑袋,问:“臭小子,你又干嘛了把爹气成这样?”破虏笑了起来,鬼鬼祟祟的凑到大哥耳边,刚要跟他说自己今天的丰功伟绩,就被钟父一声厉喝打断了。“孽子,跪下!”破虏咧着嘴冲大哥笑了笑,赶忙跑过去,轻车熟路地跪在堂屋中间。“爹,您先别气,跟我说说这混小子又作甚坏事了,把您气成这样?是又把六皇子打了,还是把芳菲meimei气哭了?”钟父还没说话呢,破虏先嚷嚷开了:“大哥,你这是污蔑!什么做坏事?打六皇子那是因为他污蔑爹尸位素餐,话里还隐约带出咱爹和北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搭,所以打了十多年也没把北方平定。呵,小爷那是告诉他,做人不能满嘴喷粪!再说芳菲姐,她上次那是想家了掉眼泪,我过去安慰她来着,怎么就成了我把她气哭了?”钟父当初也被六皇子一番话搞的十分不爽,自己戎马半生,夫人血崩而死他都没能回来奔丧,还在边关和胡人交战,为国为民,虽死无憾。他钟沛敢拍着胸|脯说,这一辈子他对不起孩子,对不起夫人,但却从未对不起朝廷,对不起天下百姓!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钟父想起今日听到破虏语气坚定的跟他说的话,感觉胸口憋闷的厉害。“闭嘴!你这孽子,你当真要气死为父吗?”承志赶忙上前拍抚父亲的前胸后背,转头狠狠的瞪了破虏一眼,“你到底跟爹说什么了,把爹气成这样了?”破虏偷偷瞥了一眼老爹,朗声道:“我说我不要进破虏军,不要去当兵!我要去闯荡江湖,成为一代大侠!”喝!承志被弟弟这理直气壮的语气顶了个仰倒。怪不得父亲气成这样呢。破虏军是钟家人的骨中骨血中血,是多少钟家子弟用命铸就的金字招牌。对于一心报国的钟沛来说,让儿子继承破虏军是他一辈子的执念。从他们仨的名字就能看出父亲对他们的期望,老大叫承志,老二叫平胡,老三直接就用了破虏军的字号,他的心思从给几个儿子起的名字就一览无余了。奈何夫人怀老大的时候,正赶上他在边关被围,担心气急之下承志就早产了,身体先天不足,别说舞刀弄枪了,骑马半个时辰都要缓两天的身子骨,是没有希望加入破虏军的。老二平胡呢,倒是身体健康,奈何这位少年多奇志,生在武将世家,居然喜文厌武。为了不被老爹押送去破虏军,居然在十四岁那年带着小厮离家出走,跑去江南的东林书院拜师学文去了。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