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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了拨刘海,舒了口气,觉得心里的负罪感要压得他喘不过气。他知道,如果不是他善做主张地联系了吕知春的父母,吕知春不会走;哪怕每家,也能安安生生,冷饿不忧地生活在弋市,在理发店里做个本本分分的兼职;倘若出了师,攒了钱,开了店,也会有自己的小生意了;再遇上一个疼他,喜欢他,能知冷知热的人。乔奉天想要的生活,他希望吕知春有。但被他完全横插一脚给彻底打乱了。无论曾姐曾经做过什么,隐瞒过什么,无疑是自己擅自给了她希望,最终还是要让她失望。乔奉天自来到利南以来,压抑了很久的自抑自卑与自责,像乍破的暗涌,再次在心里喷薄而出。他突然很后悔自己方才对女房东恶言相向,如果没那么说,自己也许可能从她那里打听到吕知春一星半点去向。哪怕是东北,西南,这样的大方向也好。天大地大,上哪找,该不该找,乔奉天一团乱麻。又担心吕知春,能不能心里有数,冷暖自知。匆匆回到家里的乔奉天焦虑依旧。而在焦虑之上,他竟隐隐发现自己起了性欲,特别令他滑稽尴尬的那种。他一路扯着自己的衣领,颇暴躁地脱了高领毛衣,斜身卧进了自己新铺的被絮里。越是让他不舒服的情绪,越让他感觉兴致高昂。异常无解的状况。乔奉天相白而单薄清减,弓起身子来,肩胛骨异常突出,像两扇发育畸形而不成熟的翅膀。“嗯……”他指尖冰凉,触到自己裸着胸膛时,激得自己一阵激灵,臂上也冒出了小片的疙瘩。指尖打圈,环绕,用生茧的指腹,细捻微微膨胀黏软的藕色凸起。皮肤比寻常人要白,致使乔奉天的乳.头,都不过分艳红,色浅如同初生。面上立刻染了粉,哼哼着把脸埋进被子,不住在布料上来回摩擦。手急躁地去摸索解裤子上的皮带,再顺着拉开的缝隙游走进去,握住翘起的,正微微抵着棉絮的性器,上下揉按,左右攒动,或者掐一掐,碾一碾。“恩……啊……”揉弄到痒胀之处时,乔奉天用指头抚去顶端渗出的液珠,细小地叫出了声。又轻又压抑,半含在喉咙里,像怕被人听去了那样小心翼翼。乔奉天的性生活,自律到和他貌似张扬的外表截然相反,自律到何前五体投地。何前原先笑他,说等他自己都染一身病要烂鸟烂屁眼儿了,你丫性生活还一只手就能数过来。以示嘲讽,前年给他送了一根微弧的橡胶震动按摩棒,乔奉天皮笑rou不笑地收了,用了,正好换了他原来用旧的那一根。乔奉天低低喘着,一手在后.xue里伸张打转,一手“唰”地拉开床头的脚柜里的抽屉。这次有点急不可耐了,就没再往柱身细细抹上润滑剂,而是沉腰分腿,把圆润光洁的柱头,轻楔在xue口依然紧绷着的凹处。乔奉天空窗多年,自慰手法高杆,轻易能点及兴奋处。“恩……唔……”推进时,乔奉天头顶贴着床头,加深了吐纳地幅度。面儿上粉红渐深,鼻翼翕动,咬住了下唇。深入进里端大半,乔奉天才指尖微颤着拧开了开关,瞬间颤起来的柱身在内壁里自发而极有规律的摩挲啮咬,胶质的覆膜阻力颇大,自行来回抽捅时,自有棱角牵扯刮擦的爽快。“啊!”c型的顶端擦过各中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