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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借陈为沐的印戳用用。陈为淮自从接了陈为汐的事,一个人忙的团团转,三天两头的往外跑,结果一次长出门,家里就闹出了事情。据说是陈德云带着四姨太游湖,结果刚到湖心就变了天,风浪交加翻了船,夫妻俩双双落水送了性命。陈为淮赶到家里的时候,棺材已经钉死了,为了等他甚至延误了时辰,于是草草下了葬,他连样子都没看到。母亲哭得梨花带雨的,就连一贯寡言少语的二姨太,看到陈为淮时都像有了主心骨,一脸憔悴啪嗒啪嗒落了几滴眼泪。他没看到陈为沐,说是受了刺激倒下了,进了屋才发现,自己这个弟弟憔悴的都已经不成人形了。陈为淮长了二十岁,第一次和弟弟陈为沐促膝长谈,他问弟妹进门也三年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陈为沐幽幽的看一眼哥哥,说我们很少做那事。陈为淮看弟弟欲言又止的样子,很想问句什么,但是又觉得是人家的事情,自己不能管得太多,终是忍住了。最后还是陈为沐说,爹娘出了事,二哥派人给大哥送封信吧,陈为淮说我知道。陈为沐觉得,等二娘的信送到日本,说不定都过去一年了。外面的生意不能不管,陈为淮在家待几天又得离开,三姨太觉得马月舒越来越趾高气昂了,想着儿子的亲事得赶紧办,于是找人托人的挑媳妇,她觉得不能挑个马月舒那样的,看着都不顺眼。陈为淮这边事情还没着落,家里就又闹得鸡犬不宁了,当然是马月舒和陈为沐的内战。马月舒说本来觉得你爹拿你当宝贝呵护着,以为你才是那个正主呢,没想到你还真不是,那你说,你这一骗我就搭上了一辈子,你良心何安?陈为沐不能忍受的是马月舒的手段,这个家似乎很快就变成她的一般,但是自从逼问出自己根本没有那本事,两人也就翻了脸,他相信马月舒如果得到陈家,自己根本不可能还是陈家的主人。他觉得,在这个家里,当家的是大哥最好了,如果不是,二哥也行,但绝对不能是马月舒。但是陈为沐知道,陈为淮自小就和自己关系不太好,这个时候连三姨太都觉得自己在吞并这个家,他更是没办法和哥哥把话说清楚了,于是只能眼巴巴的盼着大哥回来。和马月舒斗,当年他都斗不过,现在,因为大哥二哥常年不在家,马月舒几乎成了一家上下几百口人的主心骨,连二姨太都对她像个家主似的毕恭毕敬了。陈为沐的身体越来越糟糕,这几年尤其明显,经常会有幻觉,折磨的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有一次闹得严重,差点把马月舒掐的背过气去,最后二姨太带着人用绳子把他捆了才算完。马月舒说他故意的,于是两人分房睡,陈为沐说我们还是散了吧,马月舒冷笑:“散了?这个家里有什么是你挣的?”陈为沐觉得,或者自己根本等不到,别说等大哥回来了,就是二哥都等不到,他就是这么觉得,因为自从说了那句话,他觉得自己连自己的心跳都控制不了。于是那个晚上,他开始拒绝喝药,他觉得这么喝下去跟等死没什么两样,何不早死早投胎呢,那个药养了他十七年,把他的健康幸福全部抽空了。马月舒一听说他不喝药就闯进屋,软硬兼施的逼着他把药喝下去。在一起三年,陈为沐从来没见过马月舒对自己这么关心过,所以他莫名的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