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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既往地笨,既缠得他yuhuo大盛,恨不能直接死在她身上,又生涩无匹,尖尖的小牙一磨,他高涨的兴潮又猛地尽数退下。罢了。他沉了沉欲望,穿戴整齐,将孟婉秀抱到床上去亲吻解渴。孟婉秀心里的小疙瘩解不开,与他亲吻也觉得难受,不断推着他打。傅羡书恼了,捉着两只细手腕子,一手按在她的头顶,又牢又狠,“闹个没完了是不是?就这么不愿意?哪个来弄你,你才愿意?”孟婉秀瞧他竟还怀疑她有暗情,倍觉羞辱,头次恼得失去理智,专挑狠话讲:“就是不愿意!只要不是你,谁来我都愿意!”“你再讲一遍。”他攥得她手腕子发疼,声线已冷得不能再冷。孟婉秀嘴唇颤抖,“傅羡书,你莫以为谁都短不了你!你尽管找愿意的去。”她眼里有恨,那样炽烈,几乎烫住了傅羡书。傅羡书问:“真要我走?”她眼里这样热烈的恨,又没能燃烧太久,很快就被泪水淹没。孟婉秀悔恨自己这样不争气,不断揩去眼泪,哭着说:“是,你滚,去找愿意的人去……你有那么多红粉知己,为什么总来招我,为什么来惹我?”傅羡书沉默了一会儿,站起身。他取来搭在椅子上的外套,回头再看孟婉秀时,她还藏在被子里哭,除了满腹委屈,没有一丝后悔。傅羡书也要走,必须要走。他怕再留一刻,就会发疯。孟婉秀从前看着他,眼神是发怯的,羞涩的,与他视线相接时,会慌忙移开眼睛,没几秒钟又会再偷偷瞧过来,那时候,小耳朵定是先红透了。她眼睛总有细碎又明亮的光,少女怀春时望向爱人的眼睛实在太过动人。可这样一双眼睛,不再追随着他的背影了。雪佛兰停在里弄口时,天还下着雨,但路过的人也不免停下来看上一眼。上海里弄向来是藏不住秘密的,谁不知孟家与顶有名的傅公馆是亲家,这辆雪佛兰一停,都知里头坐着的是傅羡书傅老板。可惜了的,偏他来寻的人看不见,妃色袄裙,正高高撑着纸伞,露出白芽儿似的手腕子,小鸟觅食一样,这里招招、那里顾顾,自个儿淋上雨,也要为那穿粗布短打的男人遮雨。她送给其他男人手帕子,为其他男人红脸。……之于选择妻子,傅羡书有他的考量与计较,南京方面正在考察他的一举一动,他更需要白玉珊那样娴于辞令、在社交场合游刃有余的女人,至于孟婉秀,他决定放了她走。她能死了心思,答应退婚,真是再好不过。如此一来,往后孟婉秀如何,都跟他无关了。可当傅羡书走着走着路,就不自觉要放慢脚步,往后瞥人的时候;当他看着报纸,就将新端上来的咖啡与西点往小桌另一侧推的时候;当他从办公室醒来,迷迷糊糊地喊“孟四,渴了”,却无人应声的时候……才意会过来,孟婉秀要是与他“无关”了,该是多么令人衔恨的事。她真是招他恨,招他的恼,才不过几天,转眼就爱上别的男人,怎就对得起他了?如今还敢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