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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家好像没这种病的……”倪正青没做声,对方又哭哭啼啼地说:“两个男人算什么啊?不道德的,我们国家也不允许的,先生,您说是不是?”“……您说结婚的话,确实是不能结。”“是吧……所以他们其实没什么关系的对吧?没有结婚证,也没户口。”陈衍听到这里才隐约听出她的意思。他顿时怒上心头,觉得自己刚才拽她那一下都是轻的。齐安东还他妈喘气呢,就来算计遗产了。他往医院墙上锤了几下,不甘地松开拳头。人家没说错,他和齐安东就是没关系,对方却是齐安东唯一的亲属,还轮不到他来管。第99章99陈衍靠在病房门口。病房纯白,只放着一张床,床上斜靠着一个人,一个他仍然犹豫该以什么态度去对待的人。真正开始写剧本的这几年里他写了许多戏,有的出名,有的没有。他常写病美人,也常见别人演病美人,面白如纸,弱柳扶风。今天看见齐安东,才知道人病了面黄肌瘦,发如枯草,一点儿也不美。像齐安东这么好看的人都好看不了。齐安东放下手里的书,笑着对他招招手:“进来啊。”他一招手陈衍就想起他中枪那天,也是这么对自己招手,自己却没有过去。他想得心口发痛,气息紊乱地朝病床走过去,一步也不敢停。“走这么急干什么,后面有人吗?”齐安东艰难地伸着脖子往他身后望,见没有人进来,才又安心地躺回去,指指地上堆成山的水果问,“你要不要吃?”他态度自然,既不为自己的病忧心,也不为如今憔悴的病容不安,好像就算他到了七八十岁,一开口还是风华绝代、年轻气盛。就这一点来看,他绝不会变成郁高远。陈衍没有动手,一直无知无觉地搓着自己的衣角,齐安东就俯身过去,拿了碗樱桃塞进他手里。“啊!”冰凉的瓷碗唤醒了陈衍,他回过神,语气吞吐,眼神却很坚定,“我有话跟你说。”“好啊。”齐安东笑。他一早就问过倪正青,倪正青说他昏迷的时候陈衍一直守在旁边。既然如此,还会有什么坏消息吗?外头已经炸了锅。倪正青忙着给齐安东的粉丝一个交代,安抚人心,忙着和警察沟通,寻找凶手,忙得一团乱麻,甚至没有时间常常到病房去照顾齐安东。他完全把齐安东交给了陈衍。卢开霁和投资人坐在谈判桌上,要等齐安东回来,投资人不同意,每拖一分钟损失的钱谁来补偿?“如果要换人我就不拍了。”卢开霁态度强硬,谁也奈何不了他。他们还在僵持的时候有人把这件事捅上网,齐安东的粉丝以及其他自认公道的围观群众破口大骂,说资方没有人性,翻脸不认人,还说这件事他们也有责任,不但不想着怎么弥补,倒想把齐安东一脚踹开。本来一直发微博表示要等齐安东回归的剧组也被牵连,陷入口水战。好事者之一大张旗鼓地开了网络投票,请大家说一说是愿意等齐安东伤复还是愿意换人,愿意等他的人得到了压倒性的胜利,并表示如果换人他们会抵制这部电影。“给你添麻烦了吧,”齐安东对陈衍说,“如果他们坚持要换人,可能电影就不太乐观了。”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