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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津云靠在门柱上,指着敞开的车门,一贯发号施令的口吻。什么东西啊?跩屁啊?明明痛得乱七八糟,明明推一下就会倒,为什么要一直赶人回去?为什么还要摆出一副很了不起、很强悍的样子?“我身上没钱!”莫名其妙心头火起,王惟翰用力关上车门,催促出租车司机把车开走。黄色小轿车的红色尾灯很快消失在巷口,银白色的路灯下,姚津云一脸不满的与同样一脸不满的王惟翰隔着半公尺的距离大眼瞪小眼。黑色胃袋(九)在门口互瞪了几分钟,隔壁栋公寓有住户开门走了出来。那个头发长长的小姐看见两人对峙的情景后,脚步略带迟疑,走到车棚里牵车,还不时回头往这里瞧。王惟翰听见姚津云叹了口气。“上来吧。”他很在意旁人的眼光嘛……王惟翰跟着姚津云走进公寓,搭上电梯,在狭窄的空间里并肩而立。“你硬跟过来要干嘛?”看着电梯灯号一路往上跳,姚津云眉头皱了起来。“照顾你啊。”“啧……。”“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姚津云慢慢移动身体跨出去,王惟翰亦步亦趋的跟上,从身后端详着姚津云单薄的背脊。“老师。”“嗯?”姚津云挑出钥匙插入锁孔,转开了大门。“你比我瘦耶。”“少啰嗦。”跨进屋里之后,王惟翰一边穿上姚津云踢过来的地板鞋,一边打量里面的摆设。大小约十几坪,一进门就是客厅,厨房小小的跟客厅相连,是很典型的单身公寓。“好啦,你要怎么照顾我?”一回神,姚津云已经跷着脚瘫在沙发上了。细细的眼睛看着杵在门边的王惟翰,说话时又恢复了他惯用的惹厌语气。王惟翰看着他脸颊上的瘀青。“先弄东西来冰敷。”姚津云打开电视,跷起脚来哼歌。感觉……相当幼稚。王惟翰不懂为什么一个伤员不乖乖摆出伤员的样子就好。胸骨裂伤明明连呼吸都会痛,姚津云却一直想要表现出没事的假象。看了看藏在沙发前的那颗后脑勺,王惟翰自动自发地走向厨房,打开冰箱。姚津云忍着肋边的疼痛,假装专心看新闻。不一会儿,身后有脚步声靠近了,然后是某种冰凉坚硬而略带油腻气味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瘀血的脸颊。“吶,用这个冰敷。”“……这什么?”姚津云接手按住了那团用保鲜膜和纸巾包住了的临时冰袋。“冷冻香肠。”“香……”上个月江老师送的那些香肠?难怪闻起来有种油腻的味道!“我不要用香肠冰敷……”王惟翰站在沙发旁边,居高临下,强硬地把冷冻香肠连同姚津云的手一起按回他脸上。“忍耐点吧!你的冰箱里什么都没有,只有这个啊!不冰敷的话明天会更明显……还是你要用冷藏库里那包大蒜?”“……。”见姚津云一脸不爽的屈服,王惟翰心情忽然变得超级好──原来,胜利的滋味是这么甜美啊!“八点半了,你该打个电话回家……不,你也该回家了。”姚津云脸色阴沉,对满面笑容的王惟翰端出老师架子。“那个……”王惟翰抓了抓头。“阿浩昨天约我说放学一起去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