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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好奇怪啊,真的会溢出来的。“怎么了?”见牧生居然没有一看到骨头就扑上去,钱涯有些奇怪地问,却见杜牧生突然低头啃咬骨头,喉咙还发出呜呜的声音。难道还在为刚才不能生宝宝的事落寞?真是的,生宝宝是实在没有办法啊。钱涯温和笑着弯腰摸摸宠物的脑袋,宠物抬头伸舌头舔舔主人的手掌心,喉咙又呜呜了两声。主人,牧生爱你。饱餐之后是慢步运动助消化时间,杜牧生顶着大肚子,随着主人离开公司,出去逛街,漫无目的到处走。从公司前面一条街一直走到中心公园,钱涯坐到公园绿化树下的长椅,杜牧生在椅子旁边蹲着,爪子一扒一扒,在拨弄自己面前一根长长的小草。公园里人不多,三三两两在各处休息。此时此刻此地,安静而又舒适。杜牧生玩腻了小草,头仰着打了个大呵欠,抖抖浑身的毛,抬起一条腿对着长椅的一个椅脚撒了泡尿,接着又抖抖浑身的毛,将毛抖得蓬松蓬松。钱涯笑得眯了眼,他拍了拍宠物的脑袋,笑骂:“坏家伙。”“汪汪!”杜牧生嗓门洪亮地叫了声,围着长椅团团转,接着似乎是在转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尾巴,于是使劲弯着身子伸着脑袋想咬那根尾巴,这下就变成了自己在转圈圈。半响过去,转得自己头晕了,杜牧生一个立足不稳,摔倒打了几个滚,所幸皮糙rou厚还有满身厚毛一点事儿也没有,他晃晃脑袋,无辜又疑惑地眨眨眼。“瞧你那傻样。”钱涯哈哈大笑出声,朝宠物招招手,杜牧生‘唰’得跳起来,颠颠地跑过来,钱涯满意地揉揉它的脑袋,从长椅上起身,说:“带我去哪个沈依梓那里看看。”“汪!”杜牧生蹭蹭主人的手掌,雄纠纠气昂昂走在前面带路。沈依梓的宠物医院并不太远,大约走了十五分钟就到了。玻璃门干净明亮,里面更干净整洁,由此可以稍微猜测这里的负责人是多么爱干净的人。钱涯推门而入,四处看了看,然后喊了声。“请问有人吗?”杜牧生也配合地汪了一声。没多久,屋内走出一个穿着白色医师袍的年轻男人,长发扎成一束在脑后。他看到杜牧生和钱涯,先是露出讶异地表情,紧接着微微一笑。“我是这儿的医师。”他走到钱涯面前,礼貌地问:“请问有什么事?”“你在忙吗?很忙的话我的事可以等一下。”钱涯说。“没有忙,因为最近我的两位助手生病来不了,我一个人做的话照顾不过来,所以近段时间这里几乎是不营业状态,你有什么事吗?是否需要去里屋谈?”“是的,需要。”两人进了里屋,里屋是休息室的样式,有床和几张椅子还有一些说不出名字的器具,那人客气地给钱涯拉来一张软椅,又倒来一杯咖啡,之后锁上玻璃店门,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