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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错的。林清河是典型的渣男无疑,虽然结尾他似乎是从承认爱过俞琥珀,但其实若他与俞琥珀结婚,他同样不会珍惜。这种人追求的就是刺激。就像他的妻子,明明又美活又好,但他就是没兴趣。林清河的妻子没有着重描写,但一个被丈夫冷落又无法离婚的女人,她会做的事远比前两个人更疯狂。总之,爱还是要堂堂正正的来,哪怕日后分开,也可以堂堂正正的怀念。喜帖街(一)深夜,乔喜与伏城的婚房,卧室里,一个面墙上,还挂著两人合照。照片中,两人并肩靠在一起,十足十的新婚夫妻。而合照下方,铁艺床上,仍是两人,却全然不是照片上那甜蜜样子。乔喜全身被剥得精光,双手举过头顶,手腕被绑在一起,固定在床头的铁架上。双腿则被分开,脚腕分别被铐子锁住,同样被固定在床脚处。被人用上好缎子蒙住眼睛,在后脑勺打一个结实而漂亮的结。嘴巴被一个镂空塑料球塞住,舌头无法活动,口水顺嘴角流下。发育良好的胸雪白柔软,因为平躺略向两边倒去,左胸上有一颗小米大小的朱砂痣。她的阴毛被人修剪过,呈倒三角形,下方是殷红的xue儿,如馒头鼓起,两瓣yinchun鼓鼓在两边。此时,这个xue里正被一根洗净的胡萝卜塞住,粗壮如婴儿手臂。床边窗下的沙发处,一个男人坐在那里,欣赏着眼前的景象。呜咽的声音从她喉咙中传出,无论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这一切都满足了男人的兽欲。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在身旁的一堆道具中挑挑拣拣,最终,选出一对金属制的乳夹来。那乳夹上还挂着一枚银色小铃铛,伴随着男人的晃动发出声响。听得那铃声靠近,女人绝望的摇了摇头。男人越见她不肯求饶,越想要狠心折磨她。将乳夹捏住打开,对准乔喜胸前的殷红,夹住然后狠狠合上。乳夹的力度已被他调至最紧,死死夹住rutou。乔喜只觉得胸上一阵疼痛,这样敏感的地方被粗暴对待,痛感传遍全身。似乎觉得不够,男人又握住她饱满坚挺的rufang,大手将乳rou捏的四溢,继而大力晃动。随着男人的动作,乳夹被甩来甩去,上面的铃铛被带动叮铃作响。“真是靡荡的声音啊。”放开rufang,男人又从口袋中拿出一根羽毛拍。那是一根类似于教鞭的东西,顶端是柔软的羽毛,轻薄撩人。尾端是长梯型塑料板,外面被一层皮革包裹,拍在身上又痛又响。男人用羽毛拍轻轻扫了一下手心,传来的酥麻感令他十分满意。接着转身对住床上的女人。轻笑的声音在静谧的晚上格外刺耳,“宝贝儿,又到我最喜欢的节目了呢。”男人的牙齿很白,整齐如切割的钻石,在黑暗中也发出光芒。他将羽毛拍往前伸,先是轻轻在乔喜的耳廓处轻轻滑动。乔喜只觉得心中又痒又厌恶,柔软的羽毛已经钻入耳洞中,来回旋转。一阵酥麻感传进大脑,胳膊上已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耳洞被羽毛撩拨的十分痒,但手被绑住,根本无法去缓解。见到她这样,男人方才满意的停手,羽毛向下滑动,来到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