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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的登山包放在书桌上,展瀚冬呆呆看着。去不成了。什么日出日落,都看不了了。他起身走到书桌边上,打开自己那个包,把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件件拿出来。剩的都是顾永年买的,包括这个价格不菲的登山包。展瀚冬一直调适自己的心情,觉得可以了,足够平静了,才打开房门走出去。顾永年没有走,他正坐在沙发上抽烟。客厅里弥漫着烟雾,他已经开抽第二支了。展瀚冬走到他面前站着。“家里别抽烟。”展瀚冬说。顾永年沉默片刻,把烟按灭了,抬手挥几下权当驱散烟雾。展瀚冬正在思考自己是否要道歉。但他没找到道歉的理由。顾老板有很多原因值得生气,比如自己在床上喊了别人的名字,比如自己把他认错,比如自己在遇到张司远的时候没有及时跟顾老板解释清楚。展瀚冬搜肠刮肚,寻了不少理由。还未想清楚,面前人张开手抱着他的腰,将他拉到了自己面前。顾永年将脸贴在他腹部,深深吸气,像在努力平静。展瀚冬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但……这个拥抱,好像不似生气的意思。“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顾永年瓮声瓮气地问。展瀚冬僵立片刻,忽然明白顾永年并没有恼怒——至少没有为他曾和人发生关系而恼怒。他浑身发颤,抚着顾永年的头发。顾永年抬头看他,看到展瀚冬看着自己,眼睑微微皱起,眼睛亮得像是已经湿润。“很……很痛。”他低声说。宿舍里一个人都没有,张司远罕见地喝了酒,在床上昏昏沉沉。展瀚冬回到宿舍,以为他生病,关切地走到床边问他是否还好,需不需要吃药。张司远似乎很清醒,喊了他的名字。他说冬子,给我一杯水。展瀚冬给他倒了水,他很快喝完,拍拍床铺让展瀚冬坐下。展瀚冬屁股刚沾床铺,张司远就把他扑倒了。宿舍里四个人,张司远年纪最小,他们有时候会叫他小远,亲昵地、带点恳求地,希望“小远”帮自己喊个到,或者打个饭。张司远只是不爱说话,却并不特别难相处。但那一天无论展瀚冬怎么喊他小远他都没有停。我知道你喜欢的。我知道你喜欢。张司远压着他,把用于润滑的液体抹在手上,粗暴地进入展瀚冬的身体。“我知道你喜欢我,所以你喜欢这样,对不对?”张司远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狰狞。他凑到展瀚冬面前,展瀚冬在疼痛中居然还带了一点他会吻自己的希冀。但下一刻他眼睛便立刻一片漆黑:张司远蒙上了他的眼睛。展瀚冬干巴巴地回忆,顾永年突然打断了他。“不用说了。”他摆摆手,“别说,别回忆了。”顾永年想起展瀚冬说过的话。他说第一次非常疼,并不愉快。还有他和展瀚冬第一次做的时候,青年一直瑟缩地发抖,需要他花很多耐心才愿意温顺地打开身体。顾永年简直不能相信有人会这样去伤害展瀚冬。张司远知道他的隐秘心思,所以才……“一个神经病。”顾永年攥着拳头,“妈的,你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还跟他有说有笑!”展瀚冬心情倒不似顾永年这么激动。他还认真回忆了一下年初一的那个晚上,见到张司远的时候自己有没有笑。他正分神,顾永年已转头将他抱着,“他还说了什么,你全都告诉我。”顾永年低声道,“那些话我永远、永远都不会讲出口。”展瀚冬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