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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尊君以后若是犯了错,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后来他也真的没手下留情。咳咳……我,却还是,不相信司墨。总……觉得,他不是,那样的。我感觉到火烧的感觉,很疼……不过也就一会了……现在,已经好了……好了……现在这世上太混乱,太纷杂我不知道该相信什么,不该相信什么。于是,我相信我相信的,也就是直觉。或许很幼稚,但你又怎么知道,我不觉得你幼稚呢?相信表面的东西,相信实际的东西,相信眼见为实的你又有什么值得骄傲得呢?万一,我是对的呢?其实即使不对,又有何妨呢?我总归没有为真相所扰啊!☆、司墨(一)九重天上有许多神仙,神仙们之间也就像人间官场一样,等级森严,党派分明。最尊贵的自然是独一无二的帝君,其次便是四位尊君,再次便是像我这样普通仙君了。仙君普通,我却不普通,我备受人鄙夷,因为我是司墨仙君。司墨司墨,就是做一些烦碎的笔杆子活儿,写写人界魔界仙界的事给帝君看。于是他们都认为我是个告黑状的,最喜欢挑他们的刺暗自告诉帝君。于是,都远着我了。他们这么想是因为之前与我交好的远夜仙君被帝君收拾了,帝君说他暗中勾结魔族,与魔族交好。于是他们便想了,帝君是怎么知道的呢?自然是我悄悄告诉帝君的了。所以觉得我是个连朋友都卖的人了,也就远着我了。我着实冤枉,远夜的事真不是我去说的。远夜确实告诉过我他与魔族的什么人有来往,但我并没有当一回事儿,更没有告诉帝君。仙魔来往的事,远夜并不是头一个。只要不与他们点明自己仙者的身份就没什么。帝君这次收拾远夜其实是假公济私,我知道帝君不过是因为远夜在一次晚宴上喝醉了酒,顶撞了他罢了,再加上帝君一向看远夜不顺眼,便借机发作,将远夜关入冰牢一百年。帝君发落远夜时,我没向帝君求情――明知道求情没用还可能会有反作用――这便又成了我的一宗罪责了,冷血无情。两宗罪下来,我是有理也说不清了,况且我根本没想去说些什么。于是我顺理成章地被列入仙界两大祸害。仙界两大祸害,一个是我,一个是蘅芜尊君。我他们敢避着不理会,蘅芜尊君他们却是不敢的。帝君最喜欢跟蘅芜尊君下棋,他们怎么敢得罪尊君,还是帝君偏爱的尊君?只能表面上装出其乐融融的样子,暗地里骂道:“那蘅芜,太不像话了,根本是一点规矩都没有!”其实蘅芜尊君没这么过分,他不过随性了一些罢了――宴会缺席迟到是家常便饭,偶尔出言嘲讽一下别个装模作样假清高,再者便是喜欢喝着酒四处闲逛了。喝醉酒的蘅芜尊君更是不会给人面子的,经常跑到别的仙君府上,不由分说地便是一顿骂,偏偏骂的还是对的,有理有据的。你又不好反驳只能苦笑着等他酒醒。我看过他骂思华仙君,说他“一个阿谀奉承的小人,两面三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是说起我就不屑吗?可又在我这里极力奉承我!你让别的仙君远着我,自己却三天两头的暗自往我府里跑,是不是还送我两瓶小酒,跟我说你觉得我骂的那些人罪有应得。呵!你现在觉不觉得你罪有应得啊!”蘅芜尊君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