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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钧平的眼神陡然暗了一下。法式长棍-27聂钧平一直没有向他求欢,可能是碍于孟凉的武力值。他们两个之间一直保持着微妙的平衡,聂钧平不入他的房间,孟凉也就不折腾。他也不想费力气,毕竟被打还是会痛的。聂钧平对保镖的吩咐是仅仅是别残就行。孟凉不再和保镖们一日三战后,转而又开始酗酒。他喝得不知白日黑夜,有时连晚膳都睡过去,也就和聂钧平眼不见不烦。聂钧平也不怎么管他。然而喝酒最能误事。孟凉迷迷糊糊觉得有人亲吻他,抚弄他,与他交合。快感仿佛汹涌的潮水,溺得孟凉几于窒息,而又不想醒来。像以往的很多次一样,聂钧平在床上的时候倒是有难得的耐心,这人很以性爱技巧的高超为豪。孟凉在床上是没吃什么苦头的。两人的相处和平得仿佛离奇的幻境,孟凉觉得自己沉于浓墨重彩的梦中,眼睑重得抬不起来,但他却能看见聂钧平的眉目,甚至这人的眉目看着竟然也令人觉得十分地顺眼。聂钧平在射精以后仿佛还在低声向他道,和我在一起吧。孟凉累得无法作答,心想道,这人是谁啊,没在一起居然敢上我。当清晨孟凉从yin乱不堪的梦境里惊醒的时候,突然发现聂钧平确实环着他在熟睡。孟凉的脑袋里有一瞬的空白,然后他翻身跨坐到聂钧平身上,挥拳就打。聂钧平一开始措手不及,被孟凉打了两拳,很快就扭转了战况,将孟凉压在了身下。醉酒且经过了激烈的性事的在下一方,通常是没有什么力气的。聂钧平压着他道:“你昨晚上可热情得很,一睡醒就翻脸不认人。”孟凉不说话。聂钧平道:“无话可说了?”孟凉压着声音说:“你乘人之危。”聂钧平恶意地摸了他两把,旋即又含住了孟凉的嘴唇。孟凉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聂钧平吃痛,只好收了口。孟凉瞪着他道:“滚。”聂钧平毫无滚的自觉,反倒凑近他的耳畔,吐息道:“孟凉,你为什么不诚实一点呢,你喜欢我上你。”孟凉很短地停顿了一瞬,反唇讥道:“谁还没有长根jiba?聂钧平,没想到你从头到脚,连根jiba也这么自负。”聂钧平脸色一黑,道:“你!”只是盯着孟凉,半晌没有说出话,可见是气得咬牙切齿。孟凉冷眼对着他。孟凉接下来都没有敢再喝酒,所以聂钧平也就没能再得手。之前那三个月,若不是孟凉不反抗,聂钧平是没有什么胜算的。两人都深知这一点。聂钧平突然从后面抱住他的时候,孟凉正在对着配方尝试新的鸡尾酒。孟凉的手抖了一抖,可幸是没把东西弄洒了。孟凉极快地放下那些用具往后就是一肘子,聂钧平早有准备,伸手接住了,又很快退了开。孟凉回头看他,吸了一口气,忍住了继续动手,重新拿起吧勺。聂钧平指了指那本书的右页上角,道:“我要这个。”孟凉看着聂钧平修剪整洁的长指点着书页,又抬眼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搭理他。聂钧平就在边上看着他动作。孟凉顾自动作,将手上的调成,然后尝了尝味道。还不错。没料到聂钧平又伸手环到他腰上来,孟凉毫不犹豫地给了人一下。这回聂钧平没有躲开,他很快地抢过了孟凉手里的酒,然后才微微弯下腰去,面上有些轻微的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