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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还是答道,“自是知晓,帝姬封印了擎苍后就面临了上神的劫数,我观过她的星象,那一场劫难,”他偷眼看了一眼凝神听着的夜华,似是为难,犹豫半响,“应是一场,情劫。”“情劫……”夜华低低念着这个词,情劫双方必为相爱,这几乎是天地间既定的规则,200多年前,白浅的情劫应的是自己,那么,为什么,他如今,竟是爱上了别人“情劫结束后,又会是何般情形”司命答得小心,字斟句酌的回复“一般而言,上神历劫成功后本应是坚守本心,再不受世俗侵扰,但命定情劫与其余劫难均有不同,经历者除非前尘尽忘,难以脱离,它不由天地间任何一方定,也极难推演,若遇,则只此一次,与其称劫,不如论缘,只是,大多,跌宕起伏,难得善果。”十二月运行,周而复始。色,心,生,死,情。司命思索一阵,本欲续言,夜华已转身没了踪影。……洗梧宫里,夜华坐于团子床前,长袖如墨,手覆在他额头之上,热度自手心传入心脏,烫的微疼。裹在簇黄锦被里的幼子满面通红,小嘴里吐露的气息均是浓香酒气。他从司命处归来时侍女来报,已是醉了一天一夜,白浅却不知所踪,他心中担忧,奈何本身医术不精,也只得沉了面色去寻白浅,却得到了一句“男孩子不得娇惯。”好一个不得娇惯!团子自出生起便由他一日日带大,衣食住行无不精细,天帝更是视其为掌上唯一珍宝,疼爱之盛甚至比之当年连宋更添几分,出生时即便不喜素素,亦是暗自守护了许久。团子不知何故体质天生弱于其余神胎,根骨虽佳,亦难以弥补,幼时因此多有不足之疾,各地的珍草宝药更是时时熬煮用于进补,仙医院内的众位御医照顾的自是周到,唯恐出现半点差错,使其仙体不成。他心中自然明白白浅没有坏的心思,也不是因为继子的关系薄待团子,只是她自小大大咧咧的长大,若是强求理解团子何故被对待的如此小心也是有些为难。夜华心里却不由的沉,若是鬼厉在,定是不会犯那样的错误,让团子被这样疏忽的对待罢。他伸手拂过团子安然的睡颜,目光微微一怔,团子这张脸,确与鬼厉颇多相似,也难怪那日的道姑认错。他探过鬼厉的气息,与团子的确相似,却又不甚相同。着实,是巧合么?桌上的烛光撑下一滴红泪,未凝结起慢慢映出顶上刻着的祥云,人影打在窗纸上,门旁的青竹被夜色染了碳,隐隐地吐着光。“殿下”轻声的女音惊破了一室清静。“吱呀”夜华扬手推门,门外宫衣侍女盈盈下拜,语气恭敬,“殿下,谬清公主称有事相谈,此刻正在书房门外等候。”“何事?”夜华语意平淡。宫娥微颦眉,小心地抬头看了一眼,自知夜华隐有不耐,“这,奴婢不知。”无非是寻个借口找自己前去罢了。夜华心中冷哼一声,“我知道了,稍后就回过去,你唤奈奈熬些茶水来,仔细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