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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句,阿哥阿姐算什么,两个自私的贱人。“你永远是我最亲的人。”她和顾老太进行过人生最后一次拥抱,凌晨在贺宅三点接到顾老太病逝的电话。有什么东西扼住她的喉咙,她拿着电话听筒不知要放下,贺峥走到她身边从她手中拿过听筒,扣回电话上。“太太死了。”他面色平静,问:“知道她如何发病进医院吗?”顾返不知他这样问的意思,视野渐渐迷茫了起来。贺峥平静说:“我将你与我zuoai录像给她看,她接受不了心脏病发。”冷漠、与己无关,他如同在复述别人的事。顾返的情绪经历了不信任、愕然、无措。她终于爆发:“你怎么会有?”“我虽给你自由活动权,但谢易城的一举一动都在他阿爸见识下。找技术人员多拿一份备份,不是难事,你该庆幸没别人看到那份录像。”“看到又怎样?就算本市人都看过,也是你强jianian我。”贺峥摸摸她毛茸茸的脑袋:“早些睡,明天一大早要去医院。”顾返快要被他的若无其事整奔溃,她无助地抱著自己,一步步后退靠在墙上:“贺峥,你害死了太太!”“你就当我杀死了她,你不一直想去法庭告我?现在你可以试试,告了我,你还能被贺因接去一起生活。或你忍辱负重,再忍两年至成年,拿着我为你设立的基金股份远走高飞。返返,选择权在你手中。”顾返终于认清事实,人都要为自己的愚蠢买单。她一夜未眠,早晨喝黑咖啡续命。顾老太被从停尸间送出,面色祥和,顾返不相信她已死去,仿佛她下一秒就会缓缓睁眼,然后若无其事地拿枪指着贺峥的头。东风楼无男丁,顾老太的丧事还要贺峥出面。各大媒体终于等到他愿被镜头拍,闪光灯不停,女记者们围在一起比自己报社拍的相片,纷纷感叹,这真是挑不出错的一张脸。三百六十度,从高悬的眉骨到后脑勺的头发丝都是英俊的。他对媒体话不多,大多数时候都是阿森在与媒体打太极。阿森抛出能让媒体写够至少一年的话题,这才将媒体打发。顾返回家呆呆望着新闻,电视机里的新闻标题都是贺先生如何孝顺,她一气之下把遥控器砸向电视机,惊动书房里的贺峥。他走出来,站在二楼朝下看:“你发什么疯?”“我看不得有人说谎,不行吗?”贺峥这几日被折腾的很累,他心情亦不愉悦,不管楼下这个谎精再骂什么,他转身进书房,顾返上楼去走入他房间:“你害死太太,还要在公众面前做好人,贺三,做人怎么可以毫无廉耻?”贺峥绕到她身后将房门落锁,顾返抓起他书桌上的一尊水晶菩萨像,冲上前砸向他,贺峥没料她会突然发疯,条件反射将她推倒在地,他懊悔自己动作太过分,矮身去扶她,顾返一耳光扇给他。她问他知不知廉耻,其实多此一举。只有没有真正受过苦的小女孩才会在意廉耻这种东西,若她也从小跪在地上给人卷大麻,还会在乎廉耻?“你如果还想从我身上拿钱,就懂事些。”“我和谢易城两情相悦,被你jianian,被你拆散,你还害死太太,我已经这样惨,你凭什么要求我懂事?”她比死了阿妈还难受,那时至少还有顾老太收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