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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照做了,杜淮霖坚硬的性器却插入他两股之间,缓慢地摩擦着。奚微的脸腾一下红了,他觉得这样比真枪实干还羞耻,大腿根敏感的嫩rou被磨蹭得火辣辣的,虽然不那么强烈,却有种异样的满足感。杜淮霖蹭了一会儿就抽出来,握住奚微的手,让他把自己的yinjing包住,上下撸动,直至射在他的小腹上。杜淮霖取来床头柜上的纸巾,替奚微把肚子上残存的jingye擦净。奚微一直抓着他的胳膊不说话,等杜淮霖收拾干净再躺下的时候,一咕噜滚进他怀里,用力在他胸口蹭了几下。“……奚奚。”“嗯?”“你有没有想过,你父亲是个怎么样的人?”说来奇怪,他从前以父亲的身份来对待奚微,却总有些匪夷所思的心虚,不愿跟奚微多触及这个问题。如今被逼上绝路死了心,他反而能毫无障碍地问出来,像问一个事不干己的外人。奚微奇怪他为什么突然想起问这个,回答说:“当然想过了,但我想象不出来,没概念。”他心不在焉,“可惜我的长相随我妈,不然就能大概知道他长什么样儿。”“如果有一天,他出现在你面前了,他会跟他说什么?”奚微笑了:“不可能。我妈都不知道我爸爸是谁,估计他连自己有个儿子都毫不知情,怎么可能找到我。”杜淮霖心蓦地一疼,仿佛有种自虐般的自暴自弃:“只是个假设。”奚微认真想了想,说:“他对我来说就是个陌生人。跟个陌生人有什么好讲的呢?可能会相顾无言吧,也就那样。”“但那毕竟是你的父亲……”“杜叔,”奚微突然打断他,“你知道吗我是怎么长大的?其实你知道的吧,我妈是做那个行业的,年纪越大过得越不如意,开始酗酒,迷上赌博。不喝不赌的时候还算有点儿当妈的温情,喝了酒就拿空瓶子砸我,骂我是个拖油瓶,讨债鬼,说都是因为我,毁了她的青春,毁了她一辈子。”他抓住杜淮霖的手,摸上自己的头顶,那里有一道伤疤:“有一次我和她那个人渣前男友打起来了,被酒瓶子砸的,缝了七针——你猜是谁动的手?是她,是我妈。”杜淮霖喉咙发堵,轻轻抚过那道伤疤。“那时候我就想,既然这么恨我,为什么当初还要生下我呢?既然把我生下来,为什么对我不管不问,还总是用那么恶毒的语言,去咒骂自己的儿子?不是说,母爱是最伟大的吗?难道你生了我,我就欠了你的?”奚微惨淡一笑:“母亲尚且这样,何况那个不知道在哪儿的父亲。他没有参与过我的成长,在我受伤的时候也没能保护我。所以说,做这些假设也没有意义。在我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存在。”杜淮霖盯着天花板,久久无言。奚微枕着他胳膊,困意袭来。在睡前的朦胧中,他断续却又坚定地想:在我心里,比起奚莉莉,比起那个只是给了我生命,名义上“父亲”来说,给予我保护和关爱的你,才是最重要的人。第二十五章在床上睁开眼就能看见杜淮霖,和他说声“早安”——在奚微设想的场景中,这个是闯入他脑海次数最多的一个。刚睡醒的杜淮霖有种慵懒而随意的性感,他揉揉奚微的头发,也回他句“早安”,翻身下床。奚微跟着爬起来,跑回自己卧室的卫生间,把牙刷毛巾等乱七八糟的洗漱用品一窝端过来,鸠占鹊巢地刷牙洗脸。杜淮霖倚在门口,看他手拿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