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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帆不知道他这最后一句话什么意思,也不想知道肖扬的近况,免得自己一把年纪,受不了刺激。说到底,每个人心里都有害怕的东西,能逃避的时候,都会自动略过。郎钟铭忽然站起身来。他心里有了决断。只要肖扬没有强求感情方面的事,他就不去为难他。郎钟铭开车回了宏盛,刘帆继续留在那里备课,桌上那张照片还在提醒他注意分寸。只是他今天又多管闲事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坏。郎钟铭一整天都有点专心不起来,下了班又在办公室窝了很久,接到弟弟催他回去开饭的消息才慢吞吞往回赶。开着车进后院时,小风正在那收拾垃圾,一边嘴里还嘀嘀咕咕:“死肖扬!一个MB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要我帮他倒垃圾!他给我发工资还是怎么了?艹!”郎钟铭皱眉,知道自己明里暗里的做法让小风和龚管家都对肖扬有些偏见,只能出面制止:“小风。”小风一看是郎钟铭回来了,立刻笑脸迎上去,甜甜地喊了声“当家”。郎钟铭摆出一副认真严肃的脸来:“刚才那种话我能说你却不可以,以后再让我听到我可要扣你奖金了。”小风还是挺懂事的,自知理亏,只是撇撇嘴认错。郎钟铭看着这孩子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歉,到底还是不忍心,“嗤”一下笑了出来:“行了行了,你也早点进屋休息吧,这几天冷了,出来倒垃圾什么的多穿点。”小风一个欢脱地甩头:“遵命!”郎钟铭笑着进了屋里,早就等了很久的郎钟锦立刻拉着他坐下:“开饭开饭!我要饿死了!”饭毕,郎钟铭来到老爷子的屋里。郞德文历来跟这个大孙子不亲近,这时候看进来的不是郎钟锦,有点意外:“怎么?宏盛里有什么事搞不定吗?”郎钟铭也不知从什么时候,他和父亲的关系也变成了他和爷爷的关系。一样冷淡,只剩了宏盛一个链接纽带。他不确定如果他不再坐着总经理的位子,他还是不是郞德文的孙子。就像如果当年他不是宏盛未来的责任人,那他还算不算郞泉的儿子。郎钟铭:“爷爷,关于十年前那件事,我想把肖扬的罪名洗一洗。”郞德文一僵,继而压着声音问:“你打算怎么洗?”郎钟铭摇摇头:“还没想好,但我保证不危害到宏盛……”郞德文拄着拐杖狠狠敲击地面:“住口!”郎钟铭闭了嘴,郞德文老爷子继续用拐杖敲地板:“你真以为我可能答应吗?糊涂!你自己不危害到宏盛,自然有人会来替你把篓子给捅破!你是不是嫌宏盛太平久了啊!?”郎钟铭还想坚持:“爷爷——”郞德文气得涨红了脸:“不许!我说不许就是不许!不许!”老爷子吼完,胸口顿时剧烈起伏,苍老的手死死撑着拐杖,整个人一下子向前倒去。郎钟铭吓一跳,赶紧去扶,家里其他人也闻讯赶来。肖扬远远站着,看当年收留自己的老人在一群小辈的包围圈中不省人事。曾经顶天立地的男人也会老、会腐朽,过去的事再重要,也总要尘归尘土归土。前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