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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恩,这个就要妈你来劝劝了……行,晚上你打给我,我让那孩子接……好。妈你注意身体,只是过年而已,不要把自己弄得太累,干不完的等我回去弄……恩,好,再见。”挂了电话,莫卿叹了口气。自己说不动乐言,就让母亲出马吧。只要能把他弄回自己家过年就行。莫卿只要一想到如果自己走了,那个孩子守着空荡的房间,外面万家灯火喜庆祥和,他却只有一个人。光是这样想,莫卿就觉得心疼。最初只是单纯的心疼,后来变成放不下的心疼,现在却是不愿再放下的心疼。有人说,爱一个人,不过是在他的财富、地位、善行、劣迹之外,发现真正的他只是个孩子,所以疼了他。【注1】莫卿想,喜欢一个人,其实是毫无道理可言的事情。爱的最初也许是怜惜,也许是孤独,也许是憎恨,但谁能管住自己的心呢。古希腊的传说里,爱是丘比特射到心上的箭,一刹那的砰然心动。中国人却说,爱是绕在小指上的红线,缠缠绵绵,至死方休。莫卿看着自己的手,想着红线的那一头是不是也连到了乐言的手指上,随后嘲笑自己太无聊。在车里等了约莫半个钟头,乐言还是没有出来,莫卿看看表,披上外套,拔了车钥匙下了车。他果然还是没有办法放心。地上还有前几日下的未化的雪,但今天天气有些阴,大概晚上又要开始大降温了。莫卿拢了拢大衣,走到居民小区前。门口的保安拦下他,莫卿说进去找朋友,保安看他面善,也没有多问,就放他进去了。莫卿循着乐言之前说的楼号,走了进去。没看到电梯,莫卿往里走了两步,然后就听到了乐言和另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俩人站在楼梯口,背对着莫卿。“乐言啊,你看你周大哥也没在家,家里亲戚也多,就不留你吃饭了啊。”那个中年女人看起来似乎是周舒年的母亲。乐言笑笑:“没事,我就是过来拜个年。中午也和朋友约好了一起吃饭。”“恩……那东西我收下了,你以后就别破费了。”“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你们不嫌弃就好。”乐言说。中年女人顿了顿,说:“乐言啊,我的意思是,你以后不用来看我们了。你知道,舒年在这边的工作刚刚步上正轨,他们单位也有意要把他往上提拔,所以他的名声是很重要的。”乐言愣了下:“伯母,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乐言啊,伯母没有别的意思,但我听秀娟说,她说你……喜欢男人是不是?”仿佛平地里刮起了一阵剧烈的风,乐言头脑里一片空白,只听到刺骨的凛冽的寒风刮过脸颊,刮进心里。中年女人没去看乐言的表情,自顾自说着:“伯母不是爱嚼舌根的人,现在的年轻人思想开放,伯母知道,乐言你不是我们家的孩子,所以你怎么生活伯母也不好说。但是同性恋的名声总是不好的。你和我们家舒年走得太近,对他的影响不好。现在他不在家,伯母才跟你摊开了心讲,你看,他也是结了婚的人…….”“周伯母。”乐言慢慢找回自己的声音,“不管你信不信,我对周大哥只有感谢和对亲哥哥的敬慕,不会有别的感情。”“恩,伯母不是不相信你。哎,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