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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ga哭笑不得:“你倒是看的开。”“那可不,”女医师仔细检查着花叶上有没有虫眼儿,又调了调日光的亮度,“虽说做人就是要打破常规,但有时候,在这种社会角色高度标签化的时代,我们能利用这种刻板印象,做成很多事……”她眯着眼睛,揪下一片枯叶,“比如,谁能想到一个柔柔弱弱的omega会杀人?谁能想到几个恪守成规的beta会发动行业变革?又有谁能想到,一个生来就是统治者的alpha,会在不久后的将来摔下云端……”“好啦好啦,”omega急忙打断了她,“又在说什么没根据的话呢?”女医师抱怨道:“你看,你总是不让我把话说完,或者说,你的恐惧心理和自卑心理阻止你去幻想那个有90%的可能性发生的结果。”omega理所应当地说:“我不是怕,也不是自卑,而是……唉,你们真的不懂,他是不可能愧疚,也不可能爱我,更不可能痛苦的!他……你要怎么让他从没有经历过的事情上生出痛苦愧疚呢?就因为他的发情期不能治愈,而我不在他身边吗?”女医师稀奇地盯着他:“喔……你还挺有想法的,是个不太一样的omega。所以你觉得,他招招手,就会有大批的o前仆后继,发情期对他不会有影响,是不是?”“……那不然嘞。”女医师沉思片刻,突然问:“你老公……嗯,你前夫恨你吗?”“……不啊,”omega一怔,“应该不,我又没对不起他,他顶多对我无感,或者觉得我不可理喻吧。”女医师问:“那你的发情期,他对你好吗?”这个问题猝不及防,omega喉头瑟缩,瞬间不说话了,捏着水壶的手亦不由自主地发紧,发酸。不管他去到哪里,过了什么样的生活,那段记忆……那段被折辱,被取笑践踏的爱,永远是他见不得光的伤痕。或许用尽一生,得到多多的,多到能够把自己淹没的爱,这伤才能痊愈。“……不好。”他轻描淡写,干巴巴地讲了两个字,接着就把自己心上血淋淋的伤口继续厚厚地掩起来了。女医师看见他骤然发白的脸色,有些吃惊地说:“他……他伤害你了?”omega没有再回答,女医师叹息一声,心里仿佛印证了一个不堪的答案。“那,”她接着问,“他的发情期,你是怎么对他的?”“还能怎么对……就,抱着他,然后……安慰他吧。”omega结结巴巴地说。“没有要求他做什么?”“没有。”“没有给自己谋取利益?”“当然没有。”“也没有……报复他?”“……没有。”这一下,女医师是真的吃惊了,她急忙反问:“为什么?这应该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才对啊?”omega笑了笑,又摇了摇头。“没什么好报复的,”他说,“我还是不够狠心,吃过苦,就不想让别人再尝试了。那种被人掌控尊严和性命,痛不欲生,却又不能真的去死的感觉……我没法狠下心,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我才没法狠下心。”女医师愣愣地看着他,没有说话。“怎么了?”他笑了笑,“觉得我很……很滥好人么?”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