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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偷偷和他说几句话。这里的隐喻是:祁崖是孤狼。之所以今晚要加拍夜戏,是因为今天无风,适合拍摄峰燧点夜间火的戏份。这当然也是由薄洺来点火。余橙跟着导演钻到烽火台顶上火灶前,看着太阳灯照在薄洺身上,他默默地把柴堆点起一堆火。火中照出他孔武有力的身躯,以及孤独忧郁的气色。他伸出手来烤火。这种感觉简称英雄无用武之处,而孤狼恰恰想要近火取暖。有个负责演员的场务,剧组人称百晓生,个头比余橙还低半头。过来跟余橙打个招呼,“薄总的戏真好,天然就是个美得令人发指的忧郁哥,看那眉毛,随便一皱,我就想抱上去告诉他憋伤心,哥帮你搞妥。偏偏他还身材那么高大,我过去都显得我是他儿子,妈蛋。”余橙道,“狗屁吧你,他什么时候忧郁了,他明明就是微笑哥。这是演技好!”只不过薄洺的脸上确实有种微苦的味道,虽然自己没舔过,但是这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想必小时候和自己一样,缺爱。举烽火的规则是:白天焚烟,晚上举火。平安举一火,闻警举二火,见烟尘举三火,见贼烧柴笼,如每晨及夜平安火不来,即烽子为贼所捉。场务打了个哈欠,跟余橙说,“你真要等啊,我们这儿一晚上要点七八次火,这一场点平安火,下一场警戒火,还有对方兵临城下了要烧柴笼,你要看的话就是看一晚上薄洺用各种情绪点这个火,能演的点火这几天晚上都要演完,过几天要下大雨了。”瞌睡能传染,余橙也跟着打了几个,耳朵里听着场务一直说“点火点火点火”他更瞌睡了……但嘴还硬,“没事儿,你给我个躺椅我在这儿睡也是一样的。”“还躺椅,你什么咖位呀,导演都是坐马扎子!”余橙最终获得了一个马扎子,靠在墙边睡去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旅馆温暖的大床上,身上还盖着厚实的棉被。薄洺下了夜戏可以休息,但居然还是五点钟就把他一脚踹起来给扔出去了。去了剧组,汪导盯着nongnong的黑眼圈,满眼火丝还一直瞪他,余橙实在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整天的群戏因为马总跑偏,拍了若干次,导演十分火大,逮着余橙就骂。助理导演悄悄过来跟余橙说:“昨天凌晨两点B组才下戏,导演本来就困得要死,还看见薄洺把你从马扎上横抱起来给抱回去了,差点没气死。”作者有话要说:余橙:我不要面子哒!不能背回去吗!背回去导演就不会生气鸟呜呜呜!为什么要抱人家!人家是老公!第29章沙漠戏份拍了一周半就迎来了大雨,通告调整为棚内,开始拍摄关押部分。这部分正好接上了前一天拍完的“薛白狂奔逃窜”那一场的内容:马贼在大军的包抄中四散奔逃,薛白自顾不暇,纵马狂奔。他的杂种马在惊惶中跌入沙中,薛白从马头前跳下,几次拉拽,它都不愿再跟他走了。“果然是杂种,和我一样。”他拍拍马屁股,让杂种自己逃命。马纵蹄奔逃之后,追兵已至,薛白在沙漠中夺命狂奔,丝毫不敢回头看。他一直感觉后面有人在跟着,直觉告诉他,对方与他相去仅仅数尺。这片广袤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