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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稍褪、理智渐复,不由叹息着半是无奈半是安抚地解释起了当初自个儿瞒下此事的理由:“当初路过蓟门关、知晓你不仅为我冲撞了童帅、还不眠不休地忙了好些天,我光是心疼自责便来不及了,又哪舍得再让你担心?那时我的伤也确实没了什么大碍,便索性将此一节略了过。”“可这伤这么深,又怎么可能没有大碍?就是你我出入战场冒险冒得最凶的那段日子,你也从不曾受过这样重的伤……”一想到身前的人曾真的离死亡那么近,饶是齐天祤早在当年出事时便已吓过一回,如今仍是一阵胆寒,不由一个使力将对方光裸的躯体紧紧收拥入了怀……感觉到自那温暖与力道间透出的深深在乎,饶是一切早已事过境迁,柳靖云胸口鼻间仍是一阵酸涩涌上,轻声道:“因为那时有你。”“靖云……”“也是在自忖必死、险些命丧黄泉之际,我才真正意识到自个儿对你的倚赖有多深……除了自己,我还是第一次那么样信任一个人,所以一旦分别、一时适应调整不及,便因背后受敌而遭了罪。”“……嗯。”“不过这些都已是三年多前的事儿,那道伤也仅是留了个疤而已、并没有其他后患,自也无需太过在意……”顿了顿,他音声微暗:“还是说……对着那道伤,会让你……减了兴致?”话说得隐晦;可以眼下的情状,便是直如齐天祤也能明白那“兴致”二字所指为何,不由猛地摇了摇头──尽管身前为他由后搂着的人根本看不到──急道:“怎么会?我只是一时心疼气急,所以……”说到这儿,他微微一顿,却是表明心迹似的一个俯首、将唇贴上那伤疤便自细细吻了起来。──稍有些刻意的动作,代表的却是真心实意的怜惜与在乎,让本已余韵尽褪的柳靖云身子当下又是一酥,而在禁受着那二度展开的抚弄撩拨之时强耐着轻颤将右手探向了那仍抵于自个儿臀上的硬挺:“如此,你也别……呜、忍着……”“靖云、靖云……”齐天祤早前不过是给那道伤疤惊着了才会暂时按下了yuhuo。如今面对着身前人较之当年更显成熟诱人的裸躯、又给那只同样睽违多时的掌套握捋弄起,却哪还再压抑得住?双唇于那伤疤往复流连亲吻的动作未断,原先箍锁着对方下颚的掌却已重新握上了身前人同样已二度抬头的阳物、配合着对方右掌的动作又自爱抚了起来。──如此这般,却到小半刻后,喘息渐趋一致的二人双双解放,再难撑持的柳靖云才给较快恢复的齐天祤半扶抱着拖上了床榻、而后就这么彼此相拥着一同躺卧了下……尽管肤上属于自己也属于情人的黏腻让仍裸身给对方抱在怀中的柳靖云多少有些不适,可这份与记忆中全无二致的亲昵与舒心却让他连摆脱对方箝抱起身擦拭的劲儿都提不起,索性便也熄了心思,只任由对方无比眷恋地蹭着、昵着,间或印下几个没有太多情欲意味、但却愈显缠绵悱恻的吻,纵情享受着这份睽违了三年余的温存。他不是没想过明示又或暗示对方两个男人除了彼此抚弄以外还有更进一步的燕好方式──这三年间他也在得空时未雨绸缪地辗转了解了不少──不过两人今日才刚重逢,方才又一进门便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