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祤远远避开这些,却还没来得及出手、便已给身旁人先一步倾身俯首、将唇贴在他耳边低声问:“那不是路琛跟成少阳吗?怎么光着身子叠在一起一耸一耸地,直、直像是旺财压着阿花干那事儿似的?”“……便是你想的那事儿,所以别窥看人隐私了,赶紧回去吧。”知道齐天祤必是听着异响后循声望了去,却因出身山村、不晓得世上也有“男色”一说而对眼前的活春宫不明所以,已给身后的温暖与气息扰得越发心乱的柳靖云匆匆答了句,却是再顾不得解释什么便自挣开了对方、放低足音往前急急行了开。望着身前友人一反平日从容的仓皇,陡然给甩脱的齐天祤不由一怔,却是因入耳的回答而忍不住又自瞥了眼草丛一角越渐激烈的两人,直至真正理解自个儿究竟看到了些什么、又听到了些什么后方吐息一滞、再不停留地拔腿紧随在柳靖云身后直直追了过去。由于担心给正打得火热的两人发现,一前一后行着的柳靖云和齐天祤虽俱满腹心事,却是一路埋头苦走、直至离开那条蓦名渗人的小径都不曾发过一语……如此这般,却到小半刻后,熟悉的营房入眼,二人才不约而同地长出了口气、加紧脚步回到了彼此的“家”中。──可即便关上门、将那令人无措的一切尽数隔绝在了外,因方才所见闻的一切而乱了的心跳,亦未能就此平复……此时、此刻,幽暗无明的斗室里,但闻二人同样紊乱的吐息此起彼落、萦回缠绕,听来竟与那偶然听着的交欢燕好声相似异常──察觉到这份难以言说的暧昧、忆及自个儿已非第一次因友人的贴近与气息而起的种种异样,隐隐明白了些什么的柳靖云心神愈乱,当下一个趋前便待燃起烛火驱散这份教人如坐针毡的黑暗,不想脚步才刚迈开,一双掌却已先一步由后攫住他双肩、阻止了他的动作。──而那曾一度令他无比心乱的温暖,亦紧随着再次贴覆上了他的背脊。“靖云……你说,两个男人也能……做那事?”但听耳畔沉沉嗓音响起,异常艰涩地,“是因为营里不能带女人进来,所以才……那样么?”“……多半吧。”“那方才路琛和成少阳在……在干那事儿时提起西门晔、又提起你,莫不是……莫不是……想同西门晔、也想同你……那个的意思?”“……是吧。”柳靖云听见自己平静异常地答道。可面对友人那一个比一个艰难的提问,周身血流却已失控了似的不住乱窜、隔衣触着“友人”胸膛的背脊更仿佛给烫伤了似的无比灼热──他知道自己应该挣开齐天祤,应该用再平常不过的态度同对方说明解释、然后或感叹或无奈地就此带过一切……可他却没有办法。因为此刻环绕着周身的、那仿若无形枷锁的气息与温暖。所以他终究只能竭力控制自个儿的呼吸,一面试着不让身后人发现自个儿的异常、一面寄盼着对方能在疑问得到满足后就此退去……可饶是他的自制力已臻化境,面对那总有出人意料之举的友人,一切却终究事与愿违──便在他那再简单不过的二字脱口之际,耳畔落下的气息陡然转为粗重、箝制着他身子的双掌亦随之加重了力道,竟像是想顺势将他收拥入怀一般……意识到这可能代表着什么,柳靖云只觉胸口一股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