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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人就是那啥么……你们人类也太变态了吧!”原北一脸正色:“没办法,他是罪臣之后。罪不在他,孽却得承受。”木一禾看着安歌单薄的背影,沉默不语。这么小的肩膀上背负了多少本不属于他的罪孽?每个人自出生都得背负着什么,而他,背负的,远比想象中的还要惨烈。安歌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心一定比每一个人都要坚强。命运真的是很可怕的一说。之前让木一禾困惑思考的问题是“生死”,这个问题短期内不会有答案。现在,木一禾的心里又冒出了一个问题——“因果”。或许这两个问题一辈子都找不到答案,但追寻答案的过程,就是一个人一生的渡过。薄政第二天退了朝,直接来到了椒房殿。宫人们对木一禾的认知也很模糊,他是仙子,是跟先帝结了冥婚,但却住在当今皇后的寝宫。不管怎么看,都觉得很诡异,或许不能用汉人的礼法来束缚一个少数民族吧,虽然已经同化得几乎没有区别了。薄伽王朝政治清明,对应的人文风气也是开放,这样的开放,并不是坏事。宫人们只明白一点,仙子是特别的,是不能冒犯的。惹怒了仙子,不但是得罪了天,还是得罪了天子。天命,不可违。本身礼法就不严明的薄伽王朝好像做什么都能理解。毕竟,要尊重文化的多元性,并且,王权大于一切,哪里是能说三道四的。薄政推门进来的时候木一禾还在床榻上睡大觉。昨天真的把他吓坏了,一晚上都没睡着,天快亮了才勉强闭上了眼睛。薄政摆手示意侍妾都出去。安歌看了一眼木一禾,又在出门的时候深深地看了一眼薄政的背影。薄政轻轻走过来,盯着木一禾的睡颜看了好久,然后直接利索地翻身到了木一禾床上,压在了木一禾身上。木一禾在睡梦中感到了极大的压力,不光是身体上,更是精神上的,感觉像是被什么禁锢了,或者是被铺天盖地的水淹了,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睁开眼睛,看到了薄政那张好看的脸,木一禾却只觉得惊悚。木一禾吓得双手向前,要把薄政的脸拍开。薄政顺手攀住了木一禾的手,向前架到了木一禾头顶,整个身子都按着木一禾。木一禾正要破口大骂,薄政向前吻住了木一禾的唇。一大早就这么刺激,木一禾不想活了。龙三觊觎木一禾这么多年了,才亲了木一禾几次,眼前这个家伙遇见他的时间还不到一天,就已经上下其手了。薄政唇向下,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准备扒木一禾的衣服。木一禾喘着气,骂人的话语显得是那么无力:“喂!你有完没完!”薄政撑在木一禾身上:“没完呀。”木一禾更是火大:“有本事你把我脖子上的红绳拿了!”“我没本事呀。”薄政笑着,像是阳光漏了一地,明明美好地一塌糊涂,却让人觉得造孽。“你——”“你放心,即使没有红绳,你也斗不过我。”“你这是什么破绳子,还红色的!俗气!”木一禾可真不容易,为了骂薄政,连着自己喜欢的颜色也一并骂了去。薄政的手轻轻地爱抚着木一禾脸上的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