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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然见生息宛灭,连忙开口道:“给我松手!你想害死她不成!”声中暗含威压,那少年略迟慢,手上松劲。即墨然凭腰一抽,出针带。转眼间数十道银针取出,落于下面瘦弱女孩的身上。又去取一枚金针,乃是唤起生息的握针。即墨然手探人中,发现尚有一丝气息。连忙从须弥戒内取出以前炼制的天王护心药丹,送其咽下,以续生。此时方才有空把脉,细细一观便发现此事棘手。这女孩身骨不齐太过柔弱,天生因是失乳乃至不足,更加麻烦的是患有心疾。这般就算是富贵人家也应早亡,更何况是这种处地。只得再打量几分明白这女孩竟是天灵根,灵气入体方才维缓了生机。“嗯?”即墨然出神却感觉一阵抽扯,顺着视线望去,正是那少年,紧抓住他衣服下摆。他看见即墨然回视便慌忙的松开,像是怕惹自己不快一样。从来不敢抬头。哪里还见那日的灵跃。即墨然自是明白他的想法故而淡笑道“是我。”那少年像是听到即墨然的话猛地抬头,“客官?”即墨然此刻衣服从容,眉宇间竟让少年有种恩慈大悲的感受。不禁哭了起来,断断续续闻道:“静儿怎么样了?”即墨然突兀地生出几分异状,心头一软,续而说道:“暂且无碍,只是这等心疾怕是活不过双十。”少年将女孩抱起,搂在怀中。却不多言,脸上呈现着喜悦以及和眉间暗藏的忧愁。他抬头望着浅笑的即墨然不由出口道:“还望先生救救我的meimei。”但是刚刚说完便低了头,想来是感觉自己出言太过。即墨然听见反而起问:“你姓谁名何?父母可尚在?”那少年只是说:“我们本来就是孤儿,无父无母。自是无姓,但有名,我名警。meimei名静。今日还请先生救助。”说罢便是行大礼。即墨然见之微动,心中略起喜悦。此人心性合他眼缘,虽行事不足但尚且年幼,还有教导的余地。于是下了个决定。缓言道:“你meimei的心疾乃是先天之症。后天难以治愈。今日我尚且压制,只是随之年岁增长便会逐渐再犯,到是便是命陨。”警闻言先是满怀希望的望着,后来面上逐渐暗了下去,眼泪不止。“先生,可有,可有救助的法子?”声音断断续续。“有的。若是日后她有大机缘步入修真之路自可重塑身躯。再者便是在她发病时以我这般再次压制。”警闻言只是良久不语,“我愿起誓追随先生,尽犬马之能。敢请先生教我此等技巧。”即墨然闻言却吃一惊,但是又在情理之内。故而道:“我观你心性尚佳,无需犬马之劳。你且算我半个弟子罢,只是我派向来重礼,故而现不能归名。”说罢又递出金银,和一块玉简。“金银先拿去好好置办一番,你meimei也需要休息,住在我隔壁便是。这玉简戴在你胸前我便可明。”即墨然嘱托所下警却是难得无言,只是抱着静对着即墨然,声响响的磕了头。“还请告诉我姓名,以来先生之恩,此生警铭记。”即墨然将他扶起,“倒是我疏忽,我姓即墨,名然。你兄妹二人也不可无姓。”即墨然看着天色将沉,水丝而飞,忽有随感。竹杪飞亭枕石泉,松坛香雾散茶烟。“不如唤卢便是。警做单字未免太过,便叫卢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