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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中形成。我不敢去细想,但又难以控制自己。我躺在地上陷入恐怖的猜想之中,浑身颤抖,连那个人什么时候接回了我的手臂都不知道。难道是真的?之前哥哥说他死于车祸。刚才就是哥哥车祸的现场吗?是……是我……害死……了他吗?为什么会这样?如果哥哥因为我死了,那我一开始来图书馆又有什么意义?所有的努力和痛苦,全都白费了。不对,不对,再仔细想想郎涛的话。他说如果我哥赌赢,就可以和我一起过年了,那样的话,我哥应该没有死。还是我哥已经死了,如果赌赢了就可以和我一起活下去?但他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确实是如同活人一般?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哥哥一直在避免我知道任何事,我之前一直在追寻着真相,这样做会不会令他失败?我究竟该怎么办才好。如果哥哥在就好了。如果没有被这个……人……那个人此时正抱胸站在窗边看着我。尽管手机屏幕早已变暗,但巨大的圆月正透过落地的玻璃窗,为这个仅摆放了几张桌椅的室内带来明亮的光芒。这亮度自然远不够读书写字,但辨认一个人的相貌已是绰绰有余。他的脸……怎么会!我惊讶得看着那个原本血rou模糊的人,竟然全身都在rou眼可见的恢复着。该怎么描述,这个不是单纯意义上伤口的恢复,就如同拼图在一块块拼回,时间在慢慢倒流回他不曾受伤时的状态,连同他原来所穿的衣物都在一点点的重新形成。而他的面孔,对我来说竟并不陌生,虽也算不上多熟悉,但无论是谁都不会忘记一小会前才见过的脸,哪怕他对于我来说仅仅是个只看过他胸口的名牌的陌生人。是的,他就是照片的里出现又彻底消失的那个人——王进喜。但是为什么?为什么他要掳走我来接这个电话?明明我与他完全不认识。是和我哥有关吗?我用刚刚脱臼,此时虽被接回但仍肿胀疼痛的双手撑起身体,半靠在一边的桌脚上,发问道:“为什么?”王进喜站在窗边,双手抱胸看向我,一言不发。我又重复道:“你为什么带我来接这个电话?”他依然没有回答,只是一步步地慢慢得靠近我。然后我听到了从我身后传来的啪嗒啪嗒的声响,就好像是谁正用湿漉漉的脚板踩在地面上移动着。声音越来越接近。我转过身。身后是一面半透明的磨砂玻璃墙壁。而正对我背后的地方,一扇半透明的玻璃门向内打开着,门上还贴着多媒体会议室B2几个字。这是一开始郎涛让我捡手机的地方?我回想到在之前汽车上与郎涛最后的交谈。虽好像只是几个小时之前的事情,但此时回想起来,又如同时间已流逝数年之久一般。记忆都变得有些暧昧和模糊。啪——嗒——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