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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恁地生出一种违和感,便是与宅子的气息对不上。而人不能一直呆在宅子里,容易被宅子“吃掉”。是以清歌必须尽快带绯蛾走。趁天气好,清歌赶紧收拾东西,其他都好说,就是之前带过来的古籍有些麻烦——实在是太多了,找人搬都得好几天。清歌抱起花盆,问打盹的绯蛾:“绯蛾施主,贫道东西太多了,不如贫道先送你去道观,你觉得怎么样?”绯蛾懒洋洋地抬头:“可以呀,不过要放在晒得到阳光的地方,新竹子要晒太阳的。”“好,贫道记住了。”清歌浅笑着摸摸绯蛾的头发。前前后后,从许宅搬东西到道观,刚好三天。第三天天气又不行了,江南就这点不好,整天下雨下雨,一言不合就下雨;之前下个不停的时候清歌的衣服就没怎么干过,都是直接用法术烘干的。绯蛾趴在清歌的桌子上看他的古籍,刚好认字,听见动静头也不抬地出声:“道长回来啦?今天来祈福的客人不多。”清歌将最后一箱书搬进来,在一边坐下,叹气:“这边的雨季太要人命了。”绯蛾推着一碗茶水向清歌走去:“这是最后一场雨了,下一场得一个多月之后,很快就过去了。”“这么准的?”清歌端起茶碗一饮而尽。“妖精对这种事情本来就敏感,而且过去三年一直这样,日子都没错开太多。”绯蛾笃定道。清歌叹了口气,说:“其实贫道的道观不常开,主要是天南地北地走。绯蛾施主,你是想在道观慢慢修炼呢,还是跟贫道一起走呢?”绯蛾听得一怔,霎时跳到清歌头发上,死死抓着头发不放手:“当然是跟着道长啊,不然要是有人来偷小生怎么办?”“哈哈哈哈……”清歌噗嗤一笑,“有谁会来偷一盆竹子啊?”“你那些死对头啊!”绯蛾荡秋千一样坠在清歌的头发上晃来晃去,“上次那个老鼠不就是?要是这次他再来你不在小生这不是白给他当竹笋吃吗?”清歌轻笑:“你当他竹鼠啊?还吃竹子?”绯蛾气呼呼地顺着清歌的头发爬到他肩膀上,伸手揪清歌耳朵:“跟你说正经的呢!之前你就说他是个老鼠精,他为什么找你寻仇还没说呢!”恁小个人,揪也揪不疼。清歌顺势歪歪头,让绯蛾揪得轻松一点:“就是以前除了一只鼠妖,那好像是他兄弟,所以来寻仇。”“啊……”绯蛾揪累了,在清歌肩膀趴下,“那他兄弟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吗?”“是啊,占河为王,假装是河神,让百姓给他送童男童女。”清歌无奈地起身关上门窗,“听说他以前还是挺好一妖精,不知道怎么就开始吃人了。”屋外风雨渐大,雨滴噼里啪啦砸在瓦片上,听着那声势像是要把屋顶给砸出个洞来。绯蛾抬手抹掉关窗时落在脸上的雨滴,奇怪地嘟囔:“妖精都是一开始修什么道就不能改了,说不定他以前就吃人呢?”清歌摇摇头:“不会的,当时贫道只是路过那个镇子,顺道听了一耳朵,那些村民说以前还还很感谢鼠妖,可某一天,鼠妖性情大变,开始吃人。”“所以道长你就除妖了?”“是啊,如果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