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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唱法不对,就失了味道。走水路最快也要半个多月,留给绯蛾的时间不多,迫不得已,绯蛾直接找名妓拜师。名妓倒也不为难绯蛾,说先唱一曲她听听。绯蛾就唱了名妓最负盛名的那首,声音、曲调都一样,可就是差了点儿意思。“哎哟喂……小后生莫唱了莫唱了哈哈……”名妓笑得前俯后仰,招招手让绯蛾坐下,“这首曲子,奴家唱得好,是明白里面的意思,小后生你明白吗?”“这……唱曲儿不都一样吗?”绯蛾摸摸脸,看不见名妓的表情,可听声音能想象到对方笑得多厉害。名妓拍拍绯蛾的肩,塞给他一把炒杏仁:“这曲呢,跟念诗不一样,就学算了一样的唱法,感情不对,唱出来也不是一个味道,小后生,奴家唱这曲子的时候情伤刚过,现在再唱起来,说不定还不如你唱得好。”绯蛾最终还是决定跟名妓学唱歌的技法,毕竟要回去交差。“小后生,体会不到曲中意是好事,莫要强求。”临行前,名妓这般跟绯蛾说。然而,绯蛾始终没能知道这位女子长的什么模样。回到皇城,绯蛾才知道钟归渊是想他在宫宴上帮忙唱曲儿,原本想请扬州名妓过来的,奈何人家是个瘸子,过来一趟可不容易。而且宫宴要招待钟归渊的皇叔,也就是小皇帝的皇爷爷,退位多年,难得想回来,别说是扬州名妓,就算想要塞外舞姬钟归渊也得给他找到。可能绯蛾真倒霉,宫宴那天,再次来了刺客,还是冲着钟归渊去的。刺客被拿下之后一个劲问太上皇,为什么要让钟归渊当摄政王?太上皇不做言语,只跟钟归渊说:“归渊啊,你近些年松散了啊,怎么这样的人都能进来行刺你?”钟归渊捂着受伤的手臂认错:“是,侄儿马上处理,请皇叔放心。”当晚有刺客,自然全城戒严,钟归渊怕刺客会行刺太上皇,便留在了宫里,方便照顾一老一小。绯蛾被分到了钟归渊宫殿的下人房里,正准备睡觉呢,管家来说王爷找他,绯蛾只能穿上衣服过去。钟归渊坐在主位上下棋,头也不抬地问下面的绯蛾:“绯蛾是吧?”“是奴才。”绯蛾恭敬应道。“上回王府遇刺,你离本王那么远都记得跑过来挡刀,今天就做本王下首,怎么就忘了呢?嗯?”钟归渊丢下最后一枚棋子,玩味儿地看着突然僵住的绯蛾。这话自然不能说当时是被人扯过去挡刀,不然会被当成不忠心护主,钟归渊一个不高兴可以凭这个理由砍他脑袋的。绯蛾掐了掐手心让自己冷静下来,稳住声音说:“王爷,奴才瞎了。”言下之意,心有余而力不足。提到这个钟归渊也不好意思再问了,挥手让绯蛾下去,碍眼。当晚钟归渊抓住好几个刺客,都是不满钟归渊政权的,觉得应该让小皇帝做主,回归正统。听到这番话的太上皇第二天上朝就当面训了下面的文武大臣一遍。小皇帝年纪小,谁把持超纲不是把持呢?肯定肥水不流外人田。太上皇就一句话:“这是朕打下的天下,想给谁给谁,你们来指手画脚,就是谋反。”然后太上皇就不走了,想给钟归渊说亲。毕竟成家立业,钟归渊都快三十的人了,竟然还没有王妃,说出去多难听啊。钟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