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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了,这些都是听别人说的……”别人说绯蛾用不能见光的手段,逼王爷跟一个瞎了的、官窑里出来的琴师定亲,这场婚事一推再推,一直到半年前才完婚。绯蛾摸摸自己的脸,真没想到谣言竟然还能传成这样。钟王爷多厉害的人啊,哪能让他一个小琴师给逼着,说不定绯蛾前头刚有点儿小心思,后头就被钟王爷填护城河去了。“章小公子不常回来的话,那有听说过我的眼睛为什么突然就好了吗?”绯蛾忍不住多问一点儿。章鉴摇头:“不知道,大概一年半前吧,还见过王爷和王妃一次,此后王妃一直没消息出来过,王爷对外说王妃养病,也许是给王妃治眼睛?”“在哪见的?”绯蛾忙问。“当然是在皇城了。”章鉴如是说。绯蛾见问不出更多东西来了,拍拍身上的雪说:“谢谢章小公子,快回去吧。”“王妃,王爷让在下送您回去。”章鉴挡住绯蛾的去路。“不用,他没走。”绯蛾无奈笑笑,走出巷子,丞相府两边街口都停了马车,钟归渊站在之前离开的那一头。鹅毛大雪落了绯蛾满身,钟归渊拿着鹅绒披风跑过来包住绯蛾:“这么冷的天,出来玩也不多穿点,想冻死街头啊!”王府的手下举了把红色的油纸伞在两人上头挡住风雪,像极了绯蛾记忆里的那把。“啊——”绯蛾一下挣脱了钟归渊的怀抱,雪白的鹅绒披风沾上了泥水。“阿绯!”钟归渊扣住绯蛾的手臂,“阿绯,阿绯你怎么了?”绯蛾使劲掰开了钟归渊的手,钟归渊不敢太用力,竟让绯蛾挣开了;没有禁锢之后,绯蛾直接跑到巷子里,不顾后面钟归渊的嘶吼。雪越下越大,绯蛾捂着头跌跌撞撞缩进一个角落了,慢慢滑落在地。“伞……”绯蛾眼前闪过几个有人撑着红伞的画面,明明看不清人脸,却看得清油纸伞上金色的花纹。全天下就两个人可以用金色——皇帝,还有摄政王钟归渊。钟归渊来得很快,绯蛾捂着头听见钟归渊喊他的声音,晕过去前,他似乎听见了两个钟归渊叫他。绯蛾梦见自己回到了眼睛没有治好的时候。……那时候管家给绯蛾安排了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姑娘照顾他。小丫头自己都还照顾不好呢,怎么照顾一个瞎子哦?绯蛾每天就跟带孩子一样,蒙着黑布教小丫头弹琴。绯蛾还想着,如果自己将来能离开王府,得去问问管家,赎小丫头要多少钱,他可以像养女儿一样养小丫头。在绯蛾瞎着的日子里,小丫头一直是跟绯蛾吃同一份饭的,某一天,小丫头先喝了绯蛾给她盛的汤,就再也没能开口说话。小女孩死了。绯蛾吓得六神无主,跑到院子门口嚎哭,只要有人听见,说不定小女孩儿还有救。管家跟钟归渊一起过来的,绯蛾喊得太大声了,前院都听得见。“绯蛾公子,王爷来了,快行礼。”管家去扶绯蛾,让他先给钟归渊行礼。绯蛾一把抓住管家的手:“福、褔叔,小丫头出事了,我听不见她说话了福叔,快去救她……”管家为难地看向钟归渊:“这……王爷……”钟归渊看了眼院子,道:“福叔你先进去看看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