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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g”的性冷淡主唱勾唇一笑,下面叫的更疯了。而陈昉看这人眼睛里依旧带着格格不入的冷静,更具体来说,冷漠。明明叫驱魔人,却不知成了多少人的心魔。看着这主唱的时候,这人好像透过迷乱的灯光,直直朝他望过来。陈昉难得觉得有趣,伴着躁裂鼓点,酒精混合着心跳,一饮而尽。陈昉后来曾问符璟,为什么那天穿一毛衣唱摇滚,符璟一脸不解,反问:“很奇怪么,那几天天气预报说大幅度降温,注意保暖啊”……得,理由好充分。说来也巧,当晚符璟靠着酒吧后门的垃圾桶抽烟的时候让人堵了。谁知道这群人是想jianian还是想杀,因为这群人边要动手边陈明原因的时候,还没说完,陈昉来了,小混混们看见那张脸,没打就跑了。而陈昉,说到底是个小混混。不过不是那种染着黄毛、蹲在校门口吸两口烟收保护费的那种小混混,确切来说,是大混混生的小混混。陈昉身材高大硬朗,惯常穿一身黑,不苟言笑,后来符璟戏谑地说是一脸面瘫。相较而言,符璟觉得自己反而更像个小混混。符璟幽幽地看着这人,笑了一下,说了句:“好巧。”陈昉借着火也点了根儿烟,笑了,知道这人当时在台上还真看见他了。而当时的说来也巧,谁又知道是一个眼看着人家下台,跟酒吧老板打声招呼进了后台,又跟着人家从后门出来的好巧。后来两人时不时在下台之后,来个后门垃圾桶之约,再后来带着几瓶酒,在夜里骑着机车找一没人的地儿喝酒。酒醉不了人,却有个酒醉的理由,从说着有的没的,到说着不对别人说的话。再后来,陈昉发现,符璟的头发并不是乖乖仔的纯黑色,在阳光下发尾是耀目的酒红色。某次据说是符璟的生日,符璟和乐队的人疯完,陈昉把人送回那小破公寓。符璟借着酒劲还要拉着陈昉继续喝,两人也成,喝着喝着就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蹭着鼻尖,彼此目光间都是一派迷乱的清醒。讨论剧本的时候,乔渭曾问秦宥:“秦导,咱这是……爱情片啊?”秦宥扫了他一眼,吸了口烟,慢条斯理地说:“不是啊,咱讲的是难得知己,兄弟情深。”乔渭再往下看,两人终究没亲上。19.后来符璟解散了乐队,没什么留恋的样子。又沉迷上了摄影,诡谲的成像,有时为了一个镜头趴一个地方一天不挪地方,有时根本就是不要命。乔渭揣摩人物的时候想,符璟一直在寻找,尝试每一种可能,每一次尝试都用尽全力,可好像,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好像可以轻易地融入,可是又好像他哪怕把命都投进去,还是游离般的格格不入。20.影片快杀青的时候,乔渭顶着一头阳光下耀目的酒红色头发被动地见了骆崇的母亲。在一古色古香的茶楼里,骆母一派大方,温温婉婉的,一中文说的倍儿溜的蓝眼美人。骆母一没甩支票,二没提让乔渭离开她儿子,抿了口茶,温和地说:“乔渭,没事啊”“伯母来见你,希望没打扰到你”“骆崇好早以前就跟家里出柜了,这么多年我们也都理解了”“伯母今天就是来看看你,骆崇这么多年头一次有个在一起这么久的,你们感情好,我们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