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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狼神「媳妇」,人生能有几回见,就是台上的戏子也越唱越不着调了,水袖甩得华丽飘逸却不在拍子上,只有负责招呼两位贵宾的老板娘有幸将眉眼笑得跟花一样。还是老位子,二楼最好的雅座,倚天阁,风金锦先一步进去,熟练地往贵妃榻上一躺,左臂向后枕着头,右手向果盘勾去,一脚向上曲着一脚搭在另一脚上,活脱脱一副吊儿郎当样,眼睛不时瞄向斜前方的戏台。领了赏后,老板娘十分识相地退了出去,替他们关好门。李岚叶总是坐在他身边的楠木椅里,偶尔喂他颗剥了皮的葡萄,或是偷亲他一口,雅座的构造很好,无论站在或坐在楼上的哪一个角落都可以将戏台看得一清二楚,楼下的人却绝对看不到楼上的人及他们正在做的事。所以,只要不发出不该发出的声音,楼下的人就根本猜不道雅座里的人在干嘛,李岚叶想怎么亲就怎么亲,唯一要看的……只有风金锦的脸色,不理睬表示可以继续,脸微微泛红表示可以大大继续同时很可能会挨无数老拳,嘴角抽搐表示再熟的人也别靠近!戏台上演的是「孔雀东南飞」,婆婆正在指责媳妇的不是,趁儿子不在时赶媳妇出门……风金锦听得恼火,拿李岚叶出气,随手扇了他一巴掌,「没用的男人。」捂着脸,李岚叶委屈道:「锦儿,你好暴力,干嘛打我?」一没摸二没搂,他到底哪里做错了?「你就跟那个姓焦的一样,没主见、没魄力,迟早悬梁自尽,你可别指望我会像他老婆那样对你,为你守节,最后跳河自尽。」「什么跟什么,什么姓焦的,锦儿,你胡说些什么?」他可不是爱听戏的人,虽然笑春堂来了不下百次,但每次都是为了谈生意,台上唱什么关他屁事,「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这样经典中的经典也是不知的。「戏啦,猪,你到底来干嘛的?」风金锦好气又好笑地拿手背拍了拍他的脸颊。「戏啊!」「戏啊!」风金锦学他,「果然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哪……有?」李岚叶凑上去,双臂环住他脖子,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耳垂,「听你口气,那个姓焦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我……绝对是个好相公,既不会自尽也不会让你自尽,我哪舍得早早死去,我要疼你爱你一百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悲剧,两个傻蛋的悲剧。」只听前半句还以为风金锦变性情了,听了后半句才晓得什么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居然把生死相许的两位先烈鄙成了「傻蛋」。「既然是傻蛋,那你刚才干嘛那么激动,还扇了哥一巴掌?火辣辣得疼!」就是亏也得让人亏得明白。「一时激愤,听台上那老太婆念人我就想到了自己被你奶奶念的时候的情景,你说,不打你打谁?」边说还边翻白眼,一脸理所当然。「打也打了,总之我很冤。」他挨的念难道少?奶奶就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每时每刻盯着他念。「怎样,想打回去不成?」风金锦将脸凑到他眼前,明知他不敢也不会,顶多就是给他亲上几口。李岚叶果不出所料,捧着他的脸就是一连串猛亲。「你当我的脸是西瓜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头甜滋滋的。「西瓜哪有我的锦儿好吃呢。」李岚叶的唇继续摩挲着他的唇。受不了引诱,风金锦情不自禁地伸出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