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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吃人rou,不想看见人皮鼓人骨笛子。我总是梦到吃人rou,然后吓得醒来,一晚上都不敢再睡。再吃人rou我会疯的。你救救我,好不好?”费玄心软了,摸摸殷乐的头发:“好吧,那你告诉我,昨天晚上你瞒着我的事,到底是什么?”殷乐一下跳起来,如同被踩了尾巴的山猫:“什、什么瞒着你的事?没有!你昨晚不都审过了?”费玄看着殷乐,不出声。殷乐额头开始出汗,嘴张开,舌头却像被无形的力量给扯住了,不能出声。他的脸变成酱红色,青筋从太阳xue爬到前额。最后他摇摇头,说道:“没有,真的没有。你若是心里有我,就帮我这回。若是没有,那也随你。”费玄道:“你若是说实话,我就帮你。若是不说,那也随你。”殷乐的脸陡然惨白,瞪着费玄,随即缓慢点头:“那走着瞧吧。”费玄也面无表情的点头。小狼长大了,心野了,嫌他碍眼了。他会让小狼明白天邑商的太平繁华是谁打出来的。酉时,太史寮派人过来请费玄去议事。费玄走到议事厅,见天邑商的贵族、官员几乎全来了。空气中飘荡着肃杀之感。殷乐和他的心腹们站在一起,每个人脸上都是一副临战的庄严表情。议事开始了,殷乐率先让步,不再要求一头人牲都不用,只要从去年先例,用二十头人牲。贵族中一阵sao动,不少人喜笑颜开。但太史寮并不放过殷乐,咄咄逼人,要求殷乐恢复三年前的旧制。殷乐端坐在那儿,气势惊人,一张铁齿铜牙的嘴,把四面八方的明枪暗箭都咬断了了。这时候,殷乐的叔父微子笑道:“费亚服,你也说说看。你觉得用人牲祭祀祖神,好是不好?”殷乐立刻看费玄,眼睛极亮,亮光刺进费玄心里了。费玄也看着殷乐,心中想:帝辛对我下毒,我仓皇逃出朝歌,一点儿罂粟膏也没带的时候,乐乐心软了吗?我哭了一夜,而他仍旧瞒着那件事时,他心软了吗?有朝一日我失去兵权,不再有用,他会对我心软吗?于是,费玄不看殷乐,开口了:“祭祀之事,我不懂。想动我的兵,不行。”微子大笑。殷乐眼里光熄灭了。大巫道:“既然陛下不愿祭祖神,勉勉强强地上祭台,祖神恐怕也不高兴吧。不如日后,陛下多休息,祭祀之事,由臣等代劳,如何?”殷乐浑身发抖,猛然立起:“谁说孤不愿!孤身为殷氏族长,祭祖神乃天命!主持祭祀,谁也别想插手。”大巫道:“既然如此,陛下表表对祖神的诚意吧。几头?”微子也道:“几头啊?”所有人看着殷乐的嘴。殷乐浑身冒汗,张口道:“二……”大巫道:“二百头!好,陛下果然有诚意!”殷乐跌坐回席子上,脸如白纸,汗出如浆,一句话也说不出了。人祭改革失败了。殷乐民望大跌,成了笑柄:他刚登基就咋咋呼呼废人祭,被武庚关了一顿,自称改邪归正,结果没几年又露出马脚。一个胆小鬼,人rou都不吃,哪配当商王?殷乐的心腹遭到排挤,辞官的辞官,流放的流放,还有的死了。费玄估摸着殷乐要大闹一场,提前搬到山上,和狼朋友住了。几天后,费玄玩够了,心平气和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