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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周之南,我在你看来,我们的感情是平等的罢。那为什么我没有选择的权利呢?你平常事事依我,因为那都是小事,而我也没有不讲道理对不对?除了见东北老板那次,我是真真情绪波动大,有些失控。回到家里你说也说了,我哭也哭了,且你也没哄我,这便算是扯平。”他摇头,试图解释,又无从解释。“你为什么不说?你没有话想说?”她步步紧逼,逼的周之南双唇像封了胶,说不出一句话。许久,她无力开口:“睡下罢。”这一夜,两人同床异梦。第二日清早,李自如来家里给阮萝诊脉。她现下吃着调理的药,每七日就要看一次,好决定方子是否要改。他来了个大早,怕耽误诊所看病。周之南正坐在餐厅,见李自如进门,开口叫他,语气热络,“侬切了……”下意识地说了上海话,余光见阮萝走过来,生生憋了回去,“自如,吃早饭了没?”李自如感觉气氛不妙,他本就是想来蹭个早饭,默默走近桌前坐下。阮萝冷漠开腔:“什么时候讲上海话要背着我了?”周之南开口要解释,她一句“闭嘴”把他堵住,低头开始吃东西。他刚刚真的只是想,昨夜惹得阮萝不快,才不敢在她面前讲方言,仅此而已。然到头来还是让她情绪愈加严重。李自如挑眉,见周之南快速吃了个早饭,汽车已经在外面等。他起身,微微俯着身子柔声对阮萝道:“我去上班了,回来给你带乔家栅的小馄饨。”阮萝认真撕着手里的吐司,一块一块沾着牛奶吃,“带回来都坨了,小馄饨就是要亲去吃的。”“那我晚上回来带你去吃。”“再说罢。”周之南还是轻轻吻了下她侧脸,阮萝仍是无动于衷,他默默同李自如点了个头,出门上班。这下餐桌上只剩阮萝和李自如,她不做声,可李自如自是像陆汉声那般性子,最爱皮上几句。“又吵架了?”阮萝抬头看向他,假笑,眼神单纯,“有吗?”“有啊。你可真能,周之南被你气晕过两次,这成就说出去上海滩都要震上一震,青帮新任大姐头便是你罢,韩听竺都要拱手让位。”他这是开始皮了,阮萝不想多理。近些日子常常由他看病,两人熟了许多,他便也开始同阮萝闹上几句。待反应过来李自如的话,他说,“周之南被你气晕过两次”,她手里整块面包掉落在碗里,溅在玄色旗袍胸前,看不清痕迹。“哪两次?”她再次抬头看向李自如。“冬日里一次,三月初一次。上次就是他同个东北老板牵线成了那日,他说是忙的,不过我觉着,还是你气的。”她好像有些印象了。冬日里那次,次日清早周之南鲜少地贪睡,她便打了电话给陆汉声告假,陆汉声说周之南晕了她还问了他,可他说她被诓。上次,大抵就是她无端生气那次。她在房间里哭的凄惨,却不知道他晕了过去,还在气,为何不来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