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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我当幌子在外头多玩几天吗。”“……”与楚家不同,辰家主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看得相当紧,这样难得的放松机会,毛线当然不想错过。奈何这次楚殣急着回去应付老爷子,绝不肯妥协,毛线只得遗憾地放弃了原有打算,转头拖着楚殣上了火车回家。“为什么要乘火车?”楚殣木然地看着窗外。“你以前不是说的火车旅行比较有气质?”毛线像大狗一样邀功道,“我特意买的火车票。”“毛线,你明白吗,你现在在中国。”“所以?”“在中国乘火车,你能看到的,只有农田和枯树。”楚殣抬手便敲在了毛线头上,“你以为你坐的苏格兰皇家列车吗?气质啥啊,伟大的劳动人民农耕气质啊?”“QAQ”尽管旅行质量很值得质疑,但二人终究还是到了湖南,毛线回了辰溪,楚殣独自回沅陵。楚家老宅子在半山腰上,到家是傍晚,下人打开门便消失不见像幽灵似的。一个精神矍铄的白胡子老头端坐在紫檀浮雕龙纹太师椅上,手里是一根阴沉木松鹤延年拐,正吹胡子瞪眼一脸的不爽。“臭小子,过来跪下。”楚殉看了眼摆钟,指着祖宗牌位道,“你时间掐得挺准啊?”“爷爷,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怎么还跪啊拜的?”“小王八蛋你长本事了祖宗都敢不跪了是吧?”楚老爷子举起拐杖作势要打。楚殣膝盖一弯便跪了下来无辜地看着楚殉。老爷子气哼哼地放下拐杖,踱回了椅边坐下,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老四啊你说说看,你今年多大了。”“二十四了。”楚殣做出洗耳恭听态。“不小了,”楚殉略惆怅地仰头,“我知道你不喜欢被拘着,可咱们家只剩你一个孩子了,谁知道老头子我还再活几年,以后我们楚家怎么办呢。”对于老爷子每年必打的煽情牌,楚殣已经习以为常毫不动摇,兀自神游天外。“这次去哪儿玩的?”楚殉声东击西。“刚到意大利,被您叫回来了。”楚殣幽怨地看向痛心疾首状的爷爷。“你说你,跑那么远,你爷爷我一个人身体又不好……”煽情完就到苦rou计了。“我上次听医生说您身体比他还好。”楚老爷子瞪了瞪眼,哼了一声,站起来踱向后院:“过来。”跪得腿麻的楚殣立刻起身跟上,看到爷爷打开了一扇平时总关着的门,天生好奇心爆棚的楚四下意识地伸头看了一下,结果看到空荡荡的屋里就只有一个黑棺材。“爷爷……您连这个都准备好了?将来不火葬?”“你个小混蛋放什么屁?!”老爷子气得一拐杖敲上去,单手推开了棺材盖翻进去,“给我进来!”“……”这么有个性的入口不嫌瘆得慌?地下室很大,有许多房间,只有一扇门开着,里边的灯被打开来,幸好还没复古到油灯火把什么的。沿墙摆着许多的箱子,此外就是几张桌子和架子。楚殣惊讶地环视一圈,看向正捋着胡子的楚殉,老爷子一脸的自得之色。“爷爷,你……抢了故宫吗?”“呸!故宫那些破铜烂铁算什么,我告诉你,除了齐……不对,